陈默走到厨房门口看他:“陈绛呢?她的拖鞋在门口。”
秋北岭:“她去同学家里了,晚上也不回来。”
陈默一愣:“哪个同学?”
秋北岭:“学艺术史的那个。”
陈默:“为什么不回来?”
秋北岭回头看了眼他:“方便我们单独相处。”
陈默笑了笑:“委屈她了。”
秋北岭:“所以呢,今晚要是不干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她?”
陈默:“确实是个特别的日子,我还记得我的生日,同事们都给我送礼物了。”
秋北岭笑了笑:“我们也有礼物给你,是我和陈绛一起挑的,在沙发上那个盒子里。”
陈默回头一看,沙发上果然有一个盒子,他走过去打开,里面放了两瓶香水。
秋北岭:“我们觉得很适合你,希望你会喜欢吧。”
陈默:“我会用上的,谢谢。”
秋北岭从厨房把饭餐端出来搁在桌上,然后走到陈默身前,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他。
“生日快乐,陈默。”
秋北岭坐在床边,陈默把一根手链戴在了他的手腕上。
陈默:“这是科长和临瀚自己编的,我们俩一人一根。”
秋北岭抬起手看看:“还挺好看的!”
陈默:“我还记得去年的时候,被他们一群人拉着聚餐,正好那段时间清闲,大家都喝得很高兴。”
秋北岭捋了捋头发,凑到陈默跟前:“今年呢?前些天是不是遇到了很棘手的案子?”
陈默点头:“昨天已经破案了,所以我今天才能按时回家。”
秋北岭伸手摘下陈默的眼镜:“那就好,终于能好好休息了。”
陈默:“你靠过来一点,我看不清你了。”
秋北岭坐到陈默的腿上,他穿着陈默的衣服,用手撩起下摆:“你看。”
陈默低下头看:“……怎么是……绑带式的?”
秋北岭:“过生日最幸福的时刻,应该是拆开礼物的瞬间吧。这种设计的内裤让人有拆开礼物的感觉。”
陈默的手伸向秋北岭腰间:“那你应该试着把自己整个都绑起来。”
秋北岭笑起来,把手伸向陈默发着烫的脸蛋:“你还有这种爱好?”
陈默:“你要是不介意,我还是可以试着培养的。”
秋北岭靠到陈默肩上:“我当然不介意。”
陈默:“人的皮肤被绑过之后会留下痕迹的,我怕我会犯职业病,想一想,就软了。”
秋北岭听完笑笑,顺势往陈默身上一扑,把他扑倒在床上。
秋北岭跨坐在陈默身上,解开他的上衣扣子:“以前每次都是我躺着,你会不会很累?”
陈默:“不会啊……”
秋北岭敞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口吻了吻:“那今天你就乖乖躺好吧,剩下的交给我。”
秋北岭很迷恋他的身体,先是摸他的鼻梁,然后是睫毛,嘴唇,下颌,勾起他的下巴,看见喉结动了动,于是去吻。他身材匀称得恰到好处,肌肉并不那么发达,但还是能看出些轮廓,车祸手术后的疤痕不仅不会碍眼,反而愈发戳中了秋北岭的审美。
陈默以前吓唬过秋北岭,把手指比做解剖刀,抵在他的咽喉,一路向下,绕过肚脐,一直划到耻骨联合。
秋北岭就这样吻他,再伸手去摸他的乳/尖。陈默身子颤抖几下,下意识抓住了秋北岭的手,想要说什么,只是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秋北岭也没有继续玩弄他了,收回了手,在他的肚子上留下几枚红痕,然后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这是陈默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交给秋北岭,被亲吻几下,身体就已经臣服,躺在床上一点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他只能感觉着对方,冰凉又纤细的是手指,柔软的是嘴唇,粘腻的是舌头,温暖湿润的是口腔。
陈默想要看看他,腰软得使不上力气,只能歪着脑袋,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秋北岭的经验很丰富,熟练地吞吐,一直咽到喉咙里,再一整根吐出来,银丝拉出优美的弧线。
陈默看不清,只能一半靠感觉一半靠想象。想象总能激发最原始的欲望,在身体的一上一下各自聚集。
秋北岭却像是看透了他一样,在他即将喷薄前停下了动作。
“我快……北岭……继续……”
陈默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只够他吐出这么几个字。
秋北岭爬到他面前:“你这样子真是可爱。”
陈默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你该不会……要我做0吧?”
秋北岭:“看见你这副模样躺在我面前,太色了。我好像对做1这件事有点兴趣了。”
陈默:“不行……”
秋北岭坏笑:“你放心吧,我开玩笑的。现在……可以拆开你的礼物了。”
陈默抬起手从秋北岭的腰一直摸到胯,小心翼翼地扯开两侧的蝴蝶结,白色的布料松弛下来。陈默总听说皮肤白的人乳/晕和下/体都是粉红色的。至少秋北岭是这样。
陈默眯起眼看他:“……套呢?”
秋北岭:“在抽屉里。”
陈默:“帮我戴上。”
秋北岭:“不戴了,就这样做吧,你又没病。”
陈默:“不行……”
秋北岭:“躺好,别乱动。”
陈默:“你慢一点……”
秋北岭:“不疼。”
陈默:“提前准备过了?”
秋北岭:“嗯。”
陈默感觉到了炽热包裹,他以前每一次都会戴套,第一次体验到没有屏障的触感,觉得有些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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