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猜我是在哪儿找到它们的?”弗雷德挪了挪位置,让拉温妮坐在自己和赫敏的中间,笑着说,“这孩子居然一直躲在我家的仓库里,还给自己搭了个窝,这些天吃得好睡得香,真是不会亏待自己。”
拉温妮揉了揉吱吱的下巴,微笑道:“真好,这样我就能把它一起带走了!“
“嗯……”赫敏无奈地提醒她,“可是飞机上是不允许带宠物的。”
“什么!?”拉温妮和弗雷德同时震惊地看向她,“凭什么!”
“因为——”赫敏张了张嘴,无语片刻,放弃了跟这两个纯血讲道理,“反正就是不许带,地铁里也不许。”
“麻瓜真冷血。”拉温妮嫌恶地嘟起嘴,她怀里的吱吱也用同样嫌弃的眼神看着赫敏,好像在谴责她。
“这不是因为冷血!算了……”赫敏转过头去跟售票员报了个地址,借机跳过了这个话题,告诉他们,“骑士公交不能把我们送到机场门口,所以下车之后还要转乘麻瓜的公交。”
“变形咒怎么样?”拉温妮依然不死心地说,“我可以先把它变成一条围巾,等到了法国再变回来。”
“你最好一路上都藏好你的魔杖。”赫敏嘱咐道,“上次有个巫师在机场被搜出了魔杖,因为反应太激烈,差点被当做暴徒当场击毙。”
“那些麻瓜能杀死一个拿着魔杖的巫师?”拉温妮挑起眉毛。
赫敏面无表情地扭开了脸:“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预感我们很可能会为此吵起来。”
拉温妮很赞同她的说法,于是也扭开了脸。
弗雷德干笑着将吱吱抱了回去:“行了,吱吱跟我回家。问题解决。”
吱吱委屈地一爪子挠破了弗雷德的衣服。
“又调皮?”弗雷德瞪了它一眼,“我说过了,再抓破我的衣服就把你变成缝衣针!”
“不用怕,吱吱。”拉温妮在旁边凉飕飕地说,“以他的变形术水平,把火柴变成缝衣针都够呛。”
“那是一年级时候的事了!”弗雷德大声说,然后抽出魔杖准备证明自己能够做到。
吱吱被吓得喵呜乱叫,挣扎着钻进了拉温妮的怀里。
……
前往机场的路上,弗雷德带给了她很多的欢笑。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想让她不要过于紧张。于是一直到登机前,她都努力装出一幅胸有成竹、绰绰有余地模样。
然而当飞机轰鸣着离地而起时,拉温妮还是恐惧得恨不得能叫出来。
“小姐,您还好吗?”很快就有空姐注意到了这个脸色惨白的乘客,小心地上前询问,“需要喝点什么东西吗?还是来片口香糖?”
“没什么!”拉温妮一惊一乍地抬起头,然后缓了一下,她适应着说,“不,麻烦,我需要一杯热茶。”
空姐微笑着点头离开了。
拉温妮长长松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表现得还挺不错的,跟这些麻瓜也能正常交流。
于是她沾沾自喜地叫空姐往红茶里多放了一块糖。
飞机很快就开始降落,拉温妮还沉浸在对新事物的观察中时,周围的乘客就已经陆陆续续地开始离舱了。
离开机场后,她循着儿时的一点记忆,找到了当初写在猫头鹰信件上的那个地址,巴黎十六区,特罗卡迪罗广场。
巴黎几乎到处都是人,形形色色的麻瓜,说着不同国度的语言,大呼小叫着和她擦肩而过。
拉温妮很不适应这种气氛,四处寻找着僻静之处。
她以为姨母的房子会和大多数英国巫师一样,位于人烟稀少的空地,或是用魔法隐藏在民居之中,但至少也得是在一条行人稀少的街道上。
然而梅林在上,这条该死的大街上就没有哪怕一条行人少于两位数的街!
她开始后悔,自己应该等到晚上再行动的,那样至少还能悄悄用个魔法,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一群麻瓜挤得晕头转向。
就在她烦躁到极点时,一股奇特的感觉忽然像线一般扎进了她的心脏。
拉温妮立刻停下脚步,转过身,循着那根无形的线条慢慢走去。
很快,她看到了一扇精美的木门,木门上有镶嵌着金箔的雕花,绘制的是一条长角水蛇。
显而易见,这是一座巫师的宅邸。
拉温妮犹豫片刻,然而左右看看,这条街上再也没有其他巫师元素的宅邸了。
于是她走上台阶,轻轻敲响了那扇木门。
忽然,木门上的长角水蛇蠕动了起来,蛇头脱离了浮雕,变成一颗真实的长角蛇头,高高抬了起来,对着拉温妮的脸吐了吐信子,用蛇一般嘶嘶的声音问道:“您是哪位?”
拉温妮下意识地回头去看街道上的麻瓜,没有任何人注意到这里的异常,看来是覆盖了足够强大的忽略咒。
“我是……一个访客。”拉温妮谨慎地没有报出自己的名字,反问道,“这里是梅丽莎-佩兰女士的家吗?”
“是的。”水蛇再次问道,“您的名字,女士。”
拉温妮思索了一下,轻声说道:“拉温妮-贝福特。”
几乎就在她话音落地的瞬间,木门哗的一声打开了。
一个穿着浅紫色丝绸长裙的女人从门里冲了出来,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天啊!”那个女人本身就很高挑,再加上拉温妮还站在矮一级的台阶上,被她这么一抱,整张脸就都埋进了她那饱满的胸脯里,气都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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