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次性扣除的？”姬灵渡看着一旁沉沉浮浮的长生蛊，眸光微闪，在脑海内突然问道。
“是，”系统确认了一下，又继续开口解释道，“宿主，长生蛊是属于主角的机缘。没有长生蛊，主角以后如何能够武力暴涨？又如何能够成为一代绝世高手，成为一代大侠？宿主你这么一破坏，等于硬生生的砍断了这个世界近乎一小半的根基，也难怪世界规则会一下子扣除了这么多的洗白值。”
“你怎么了？”见姬灵渡微微有些出神，樊昊天不由好奇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冷罢了。”姬灵渡看了樊昊天一眼，低垂的长睫轻轻抖动。
“冷？”樊昊天一惊，一把握住姬灵渡垂落在身侧的左手，触手极为寒凉，只觉那只手竟是比起正常人的体温还要低上不少。
被握住了手，姬灵渡下意识想要挣脱开来，樊昊天握的极紧，挣扎的第一下却是没有挣脱开来，姬灵渡略一犹豫，便任由他去了。那双手也确实给现在的他带来了些许的热度，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零星热度。
空气一时略显有些沉闷，樊昊天又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见姬灵渡看向一旁的长生蛊时，开始没话找话：“你养的这蝴蝶倒是有灵性。”
蝴蝶......樊昊天说出这话时，姬灵渡便知他误会了，不过姬灵渡也不打算特意解释。
姬灵渡轻轻伸出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指尖被割裂开来的伤痕早已细微的几乎看不出来，那长生蛊便自发的从一旁飞过来停留了上去。
“它自然是有灵性的。”姬灵渡轻轻说道。
火光微黯，将周身笼上了一层朦胧的阴影。
“你就不想问我些什么吗？”眼前的人既然能寻到此地，想必，这整个地下石室都被探查了个遍。在樊昊天手掌略微放松的时候，姬灵渡缓缓将手从樊昊天手中抽离了出来，神色淡淡。
种种疑惑积压在心底，早已让樊昊天困惑至极。只不过眼前的人毕竟是苏醒过来不久，樊昊天下意识不愿让他太过消耗心神。现在既然眼前的人都这么开口了，他也正好将胸膛内的诸多疑惑一一倾倒出来。
“你认识林湛吗？”鬼使神差的，樊昊天的第一个问题竟是这个。明明眼前的人与画像中的那个林湛明明毫无半分相像，但转到口中的话，却是一下子脱口而出。
姬灵渡微微一笑：“自然是认识的。”
该说不愧是主角么，某些方面，直觉敏锐的惊人。
樊昊天本来已经做好了再度碰一鼻子灰的准备，没想到却得到了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你竟然认识林湛！！！”
“那你知道林湛他现在在哪儿？”
“林湛现在究竟是生还是死？！！”
反应过来后，樊昊天猛地站直了身体连连追问道，积压在心底许久的疑问眼看着就要得到了答案，面上的神色愈发迫切了起来。
姬灵渡看着樊昊天的那双眼眸自始至终沉静如水：“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吧。”樊昊天沉思一瞬，皱着眉头说道，他有些不明白姬灵渡为何要这么问。
“真话就是，”姬灵渡停顿了片刻，微微一笑，“我就是林湛，你要找的人就在这儿。”
“什么？！！”眼前的人分明与那个林湛毫无半分相像。一个相貌平平，一个姿容绝世，怎么可能联系的在一起。
樊昊天开始怀疑他口中询问的这个林湛与眼前的人口中的林湛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了。莫非是同名同姓？！！
“那假话呢？”樊昊天眉头皱的更紧，又接着追问道，因为姬灵渡的回答，他已经被眼前的人搞的颇有几分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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