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中,三人无有多言,而温良弼却是拱手笑道:“久闻‘小轰天’大名,今日一见,便知阁下风采见面远胜闻名。”
魏继呈见状,心想:“无事献殷勤。”当下却回礼道:“不敢。”
此时“月老”发话:“好了,此回要你们前来,乃是要你们去塞外对付平安客栈。”
魏继呈闻言,皱眉道:“‘月老’,平安客栈高手如云,更有先天坐镇,难道就凭我们几个人?”他方才与温良弼四人照面,便知对方武功皆在超一流中游水准左右,就凭着他们五人,要如何对付平安客栈?
闻言,陶元正却是嗤笑道:“你莫不是蠢了?‘月老’自有安排,怎会让我们以卵击石?”
魏继呈闻言大怒,厉声喝道:“你说什么?!”说话间,便已运劲在手,在他看来,陶元正弱于自己,竟还敢如此说话,当是仗着他在蚀月教中资历老,欲要讥讽自己,他先前受了黄虹儿和水月灵曦的气,如今正好可以借出手发发火,泄泄气。
“月老”喝道:“住嘴!”
闻言,两人气焰皆消。
“月老”道:“魏继呈,你不知他们四人所掌控的力量,对任务有疑问,倒要不怪你,但你绝不可在老夫面前肆意动手!”顿了顿,又道:“先给你介绍一下,陶元正乃是我教安排在东瀛经营势力的总负责人,乃是东瀛分坛坛主;坎贝尔是负责塞外,但分坛在长白山,他是长白山分坛主;邢鸿哲负责党项人所居区域,是怀远镇分坛主;温良弼是昆仑山总坛派来。陶元正、坎贝尔、邢鸿哲在各自经营区域皆是有举足轻重的身份地位,可以影响各地政局,而东瀛、契丹、党项人皆有先天高手坐镇,你们五人要做的便是合纵连横,让三者结盟,发动先天和大军,围攻平安客栈,将平安客栈拔除,而此次任务,魏继呈为特使,全权负责,温良弼为副使,从旁协助,你等三人非涉及我教根本原则,不可违抗。”
闻言,魏继呈与温良弼皆是拱手躬身,道:“领命。”
陶元正上前一步,道:“‘月老’,让这两个人年纪轻轻的小子来指挥我们,可是有失妥当?”
“月老”道:“你有不服?”
陶元正点头,道:“不服,凭什么他们年纪轻轻便要指挥我们?温良弼是总坛派来的便不说了,为何这魏继呈刚刚入我蚀月教,便可在我们头顶上?”
这时,魏继呈道:“阁下这算是倚老卖老?”
陶元正朝魏继呈冷哼道:“总比你初生牛犊不怕虎要好!”
温良弼笑道:“两位,若是有争执,不如以武分高下?”遂向“月老”拱手道:“‘月老’,你看如何?”
“月老”看了看陶元正,又看了看魏继呈,心想:“魏继呈以我秘法强行突破极限,武功见长,但是他如今跛了一只脚,且身上有伤,气息萎靡,倒让陶元正小看了......如此也好,陶元正这三人在外头分坛必是自在惯了,让魏继呈打压一番他们的气焰也是不错。”虽点头道:“有怨气便不要憋着记仇,今日你们俩便在此过上一场,泄去怨气,记住,点到为止。”
魏继呈与陶元正皆朝着“月老”拱手称是,随后下来高台,到不远处的小溪边拉开架势,相距十丈,两人四眼无声对视,目光灼灼,似在空气中擦出无形火花。
“月老”等人皆看着这一局,其余人是等着分胜负,而在“月老”看来,胜负已分,需要注意的是莫出了伤残人命。
陶元正自矜前辈风度,道:“小子,你先出招吧,老夫让你三招。”
魏继呈闻言,冷声道:“三招?我三招败你!”话音刚落,右足发力,左手蓄劲,一拳打出!
陶元正见这一拳竟是来势汹汹,心中一惊:“小看他了!”当下不敢托大,双掌一接,“砰”一声,借力飞开。
魏继呈再次发力,这回使用上“奋地腿法”,足踏地裂,飞身而上,双手同出,却是——“擒风十二式”!
此时陶元正尚在空中,而魏继呈又来势快急,无法踏空躲闪,当下施展自身所练绝学“劈山手”,以求狂猛克快!
下一刻,魏继呈当空追上陶元正,“噼噼啪啪”过了一招,两人各自退开一丈,后者只感对手力道极大,难以抵挡。
陶元正心道:“他如此厉害,看来得反击了!”当下“劈山手”运出攻招,蓄势待发。
魏继呈冷笑道:“三招还没过,你怎么要反攻了?”当下再次向前冲去,再是“擒风十二式”!
陶元正心道:“等的便是这个时候!”当即一掌劈下,气势凶猛,犹如天降神斧!
然而,就在魏继呈将要与陶元正那一记掌劈相触之时,前者突然变招,侧身闪过掌劈同时,一拳打出,却是“斗天拳”——“轰天式”!
“轰”一声,却见烟尘乍起,扬撒十数丈,温良弼等人也不得不放出内力驱尘。
随后,烟尘散去,却见魏继呈一拳打中陶元正小腹,而陶元正一掌劈空,掌劲落在魏继呈身侧地面上,与此同时,陶元正身后,“月老”一手抵在他背上,若非“月老”及时赶到,陶元正必为魏继呈一拳打穿!
魏继呈缓缓收拳,陶元正亦落魄收掌,“月老”则身子一闪,回到石椅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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