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凝霜撒谎不打草稿，周舒安明明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却什么都不敢说。
空明空若倒是看不出来，只是两个人颇有一些为难。
按道理邪修余孽，又与冷凝霜有仇，是应该责无旁贷地提供线索，可是刚才若没有布天澜的存在，没准他们也逃不过这一劫。
冷凝霜倒是看出来了空若空明的迟疑。
“大师似有为难之处？莫不是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空若双手合十，把刚才发生了的情况说了一遍。
“小僧也不知道刚才那位施主去哪儿了？但她确实已经离开了。”
“往哪个方向走的？”冷凝霜又问。
空若不语，空明看到师兄不说，他也没说。
冷凝霜明白，这二人是觉得布天澜对他们有恩，所以不便告知，于是乎她也没有继续纠缠，直接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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