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还矫情。
侯琰冷笑了一声,盯着白宇扬,“说的也是。还是说,你巴不得发生点见不得人的事?”
“你闭嘴。”白宇扬瞪他。
胡说八道什么。
他什么时候想过要发生见不得人的事。
就是……就是情不自禁的觉得不能让别人看到他跟许晴天单独在一起的样子。
特别是现在,他光着上身。
“呵,许医生光明磊落,而你,不知道脑子里想些什么。”侯琰睨了他一眼,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啊,要去试媳妇给他买的贴身裤裤。
……
许晴天看了眼有些局促尴尬的白宇扬,忍不住想嘲笑,“你是多久没有谈过恋爱了?”
“啊?”这个问题,问得他摸不着头脑。
“不然,为什么一个医生给伤者处理伤口,也能被你营造出谈恋爱,还是那种见不得光的恋爱被抓包的感觉?”
“……”白宇扬抿了抿唇,真的是这种感觉?
他只是……
“我只是怕别人误会了我们。”他看了眼自己,“而且,还衣衫不整。”
这绝对是个理由啊。
许晴天给他的伤口涂了药,轻哼道:“换成别人,或许会误会。你觉得侯琰会误会?”
白宇扬再次被堵得哑口。
好像也是。
所以说,是他自作多情了?
“这线抽了,暂时也不能沾水。”许晴天仔细的拆线,提醒着他。
“嗯。”白宇扬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她戴着手套,很认真的拆着线。
齐耳的短发别的耳后,露出漂亮的耳廓,耳珠饱满粉嫩,她的脸庞也很柔美,跟姜宛白一样,就是个小姑娘。
只是有时候她说话的语气,神色,像极了一个操碎了心的长辈。
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对男人好像真的没有什么避讳。
她能够神色自若的给他擦身体,也能够面不改色的说要给他插导尿管,更是能够在有人来时从容不迫的做她自己的事。
他不禁怀疑,是不是在她的眼里,真的没有男女之分?
“你多大?”白宇扬问。
许晴天夹着线,抬眸看了他一眼,“干嘛?”
“就问问。”白宇扬被她盯的有些不好意思。
许晴天没说,抽了线,还是给他用纱布遮了一下伤。
“你是不是跟宛白差不多年纪?”他换了个方式问。
许晴天收拾着东西,“嗯。”
“噢,那也是妹妹。你可以跟宛白一样,叫我哥。”白宇扬穿好衣服,对她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许晴天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不好意思,我没有乱认亲戚的习惯。”
“……”白宇扬寻思着,怎么这就叫乱认亲戚了?
这不是礼貌吗?
叫好朋友的哥哥一声哥,很正常好吧。
许晴天收好了东西,“走了。”
“诶!”
“还有事?”
“谢谢你。这段时间,全靠你,谢谢你!”白宇扬站起来,真诚的看着她,“你把账号给我,手术费,医药费,还有你照顾我这段时间的各种开销,都算我的。”
许晴天微微挑眉,“好。晚点发给你。”
“嗯。我送你。”
“不用。”许晴天拉开门,就出去了。
白宇扬:“……”这小姑娘,怎么对他这么冷漠?
侯琰洗了澡出来,看到白宇扬盯着门口,调侃道:“你多亏遇上了她,不然你那小命,怕是要交待在那里了。”
白宇扬转过身,看了他一眼,“他们是不是怀疑了?”
“你以为他们傻?”侯琰去倒了杯红酒,“抢劫?你这种说辞,谁信?”
白宇扬也准备去倒一杯,被侯琰给拦住了,“等你这伤好了再喝吧。”
“你也管我?”
“我不管你,我让宛白来管你。”侯琰端着酒,得意的走到沙发上。
白宇扬深呼吸,最后还是没有喝。
他站在侯琰对面,“我这身份,怕是藏不住了。”
“就算是被揭露,也只是几个人而已。反倒是那个捅了你一刀的人。按理说,都已经近身到这个地步了,再深一点,你会立刻死亡。”侯琰凝视着他,眼里透出来的犀利让白宇扬有些不自在。
都不是好惹的人,可在侯琰面前,他到底还是逊色了一点。
他此时,心虚。
白宇扬面色凝重,说话。
“对方能够刺你这么重,那武力值应该强过你。除非,是个让人防不防胜,或者你根本不想防的人。”侯琰摇晃着酒,“这种人,那就只能是女人了。还是一个你认识的女人。”
白宇扬的脸色有些龟裂。
侯琰轻笑,品着酒,“欠了女人的债,难还。”
白宇扬蹙眉,“那现在怎么办?”
“我哪知道。又不是我欠的债。”侯琰睨了他一眼,“还好我这辈子,只有姜宛白一个女人。所以,我不会有这种困扰。”
“这种时候,你还说风凉话?”白宇扬很烦躁。
“那我该说什么?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处理。总之,不要伤害到我的人就行了。”侯琰耸耸肩,“人家对你下了这样的狠手,说明你伤人家伤得深。解铃还须系铃人,没人帮得了你。”
侯琰站起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罢,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回了卧室。
白宇扬深呼吸,回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
许晴天走出电梯,要把东西拿回医务室,还有一份检验报告没写。
此时外面走动的人不多,很多人已经离开学校回了家,没离开的都在餐厅,或者在KTV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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