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琰咬牙,快速的按着电梯关门键。
姜宛白一点也不慌,看着他的动作就觉得好笑。
他正要靠近她,两只微凉的手指放在他的唇上,另一只手指了指顶上的角落,“监控。”
“让岑湛黑了就是。”
“那他也看得到。”
“不管了!”他真的是要急死了。
说罢,电梯里的温度,骤然上升……
忽然电梯摇晃的厉害,头顶的灯也熄了。
哐——
一阵剧响,电梯失重的往下掉。
侯琰双手撑在两边,安慰着怀里的人,“别怕!”
姜宛白不怕。
要不是电梯往下坠,刚才他们还在继续。
她的心脏在“怦怦”的狂跳,此时电梯下坠根本没有让她生出一点恐惧的心理。
她的手抓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强而有力。
手缓缓的绕到他的腰后,抱着他精壮的腰身,闭上了眼睛。
抓着他,就像是在天上一直飘零着不了地的落叶,终于掉下来了。
踏实,安心。
终于,电梯停下来了。
侯琰拍了拍女人的背,“你怎么样了?”
“没事。”她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挺好的。”
侯琰愣了一下,看不清她的脸,也感觉到她的脸上一定写了心事。
她这样抱着他,像是找到了依靠。
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哄着她,“别怕。”
姜宛白没有回应,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了。
黑暗里,有一个人能成为自己的避风港,她就不会孤单,也可以放下她的坚强。
曾经,多少个比这还要可怕的黑暗,她都是一个人挺过来的。
可如今,只是这样一件意外,她竟然会去找臂弯,去寻求保护。
真的是……不能有依靠,有了依靠后,好像自己变得更弱了。
只是,她贪恋这样的温暖。
侯琰按了紧急按钮,等着工作人员来救。
好在,很快就有来人来。
在他们出来之后,侯琰才看到姜宛白的脸色很苍白,整个人也很虚弱。
“怎么了?”
“有点晕。”姜宛白笑了笑,“没事。”
话刚说完,她身体就软了。
侯琰立刻抱住她,“姜宛白,你醒醒?”
晕过去的女人,哪里听得到他喊她。
他赶紧把人送到医务室,又马上打电话给许晴天。
……
正在给白宇扬换药的许晴天接到了侯琰的电话,按了免提。
“你在哪里?马上到诺丁来一趟。宛白晕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很急。
许晴天大惊,“又晕了?”
“你赶紧来。”
“你先送她到医务室,让何培医生给她看。我马上就过来。”结束了通话,许晴天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了。
“宛白晕了?”白宇扬很担心,“她怎么又晕了?”
许晴天给他换好了药,用纱布缠好,“不知道。”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身体会变得这么差?”白宇扬一直想知道这个答案,可是没有人告诉他。
许晴天手上的活做完,收拾了东西,“她所经历的,不是你们能想象的。现在你知道那些过去,也无济于事。”
“你自己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许晴天麻利的把东西收拾好,就出去了。
白宇扬:“……”
……
侯琰一直守着姜宛白,看着那张苍白如纸的脸,他心疼得不行。
何培接到许晴天的电话后,才去了病房。
“晴天已经跟我说了,我一会儿给她打一针。”何培去拿了药过来,抽到注射器里,走到床边,拍了拍姜宛白的手。
“你干什么?”侯琰怒道。
何培吓了一跳,很无辜的说:“我找血管啊。”
“你轻点!”侯琰眼里泛着寒光。
何培:“……”
他很轻了好吗?
在侯琰那虎视眈眈的注视下,他终于注射结束。
侯琰看到姜宛白手上的那个小血点,又气又恨又没法子。
只有把气撒到何培身上,“你到底会不会打针?她的手都出血了!还有,你用的注射器对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针眼?”
“……”何培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
要不是知道他是新来的教授,要不是许晴天招呼过了,他一定把他们轰出去。
这都是什么脾气,什么性子,什么态度?
何培清了清嗓,正要解释。
“怎么样了?”许晴天推开门进来,看到床上还没醒来的姜宛白,“好端端的,怎么又晕了?”
这种情况,好几年没有发生了。
距离上一次晕倒,也才没多久。
何培看到许晴天来了,便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你来了就好,我已经给她打过针了,先出去了。”
“好,谢谢。”
“不用。”何培怨恨的看了眼侯琰,奈何人家根本不赏他个眼神。
最后,只能跺跺脚,走了。
许晴天去看了看姜宛白,很是心疼,“到底怎么回事?上次她是激动,这一次又是为什么?”
侯琰把电梯下坠的事跟她说了。
“呵,诺丁大学的电梯会下坠?”许晴天真是要气笑了,“诺丁大学的电梯,电灯,只要带电的东西,是从来没有坏过的。这是什么学校?一学校的学生全都是亿万以上有钱人家的孩子,是继承人,谁敢这么不小心?”
“随便哪人要是伤了一丁点,那些工作人员干一辈子,也赔不起!”许晴天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不是意外。”
侯琰一心挂在姜宛白身上,还没有去细想这件事。
她现在这么一说,似乎也没错。
“不是意外,那就是人为的。”侯琰又想到早上在姜宛白房间里看到的那盒蜈蚣和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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