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娇娇!”
谢葭发现他虽然吹胡子瞪眼,但是嘴唇还黏在自己嘴上舍不得离开,便笑了起来,伸手搂了他的脖子,跪在他膝盖上,轻声道:“九郎,抱我。”
卫清风倒抽一口冷气,火热的手掌用力按在她纤细的后腰上,这样一来,哪里还把持得住!
混乱间她好像伸手把桌子上的水壶打翻在地上,卫清风就顺势把她压到了桌子上。
谢葭面红耳赤,衣衫不整地抓着他的衣襟:“打,打破了,刺槐他们很快就会上来的……”
卫清风喘着粗气,用力握住她的手指:“别管她!”
他拉住她畏缩躲避的手指往自己身下带,她好似一个明明会游泳却很久没有下过水的人,不由得心生畏惧,最终半被强迫的握住了,那种滚烫又奇异的触感让她整个一哆嗦。
卫清风的汗掉的更厉害了,抓着她的肩膀,似有哀求之意:“娇娇……”
谢葭心生不忍,轻声道:“九郎。”
她松开手,主动用力搂住他的肩膀。感觉到滚烫闷重的压力抵了上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许久没有过的关系,这次的感觉分外强烈,只感觉他哪怕每一个微妙的动作,就让她紧张的连脚尖也绷直了。
她几乎银牙咬碎,从牙缝里蹦出来几个字:“快,快点!”
话落,就感觉他直接一冲到底!
痛意袭来,但是片刻后就被他的热情转移了注意力。
因为太久没有过,卫清风比以前哪一次都快就泄了出来。但是这次他一停也不停,直接把她转了过去让她趴在桌子上,颠来倒去地折腾了大半日。最后两人又纠缠在床上,四肢都紧紧缠在一块儿,无论如何也分不开。
谢葭被折腾的昏昏沉沉,最后就只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的吻落在自己嘴角,然后她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都快第二天天亮了。
床铺早就收拾好了,身上也非常清爽,只是酸痛得厉害。
然而两人显然都忘不了昨日有多么放纵。卫清风早就醒了,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此时两人就都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从那天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卫清风就不肯自制了。之前她也曾和他商量过此事,当时他是一本正经的拒绝了。没成想一开了闸,他就整个管不住了,闷头闷脑的就要个不停。
谢葭也不好意思提醒他他之前说的话,实在受不了了就小声讨饶,幸而他都会停一停。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技术确实好了很多,懂得什么时候她磨得疼了,便知道停一停,放下心思来挑逗她的情绪。
这样下去,怀孕只是迟早的事……
在边关的第一年,谢葭就在每个月等着大姨妈的日子中度过。幸而每个月还都来了。
卫清风仔细考虑过,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所以并没有放太多心思在米铺上,而是直接把事情丢给了朱氏叔侄去打点。每个月只查查账,和朱氏讨论一下生意的进度,看看什么时候能明目张胆的买个马场。
别看他一脸面瘫,但是交际能力却不弱。在上京的时候,无论是哪个集团的人他都能去插上一脚,即使满桌都是他的仇人,他也泰然自若。何况是到了这个小地方,这些人,自然也不能和京里那些人精比。半年的功夫,他就和当地的官员和大贾都混的相当熟,不时就有人上门来喝酒说话。
从某个程度上来说,这个城市是个很安逸的城市。尤其是有钱人,晚上除了喝酒取乐,倒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转眼到了新年。
谢葭一大早就和卫清风三令五申,严令禁止他今天还跑到外面去鬼混,更不允许他今天还把什么人带到家里来。而家里上上下下都已经知道了,夫人的性子非常随和,平时九爷怎么闹也没关系。可是如果夫人放了话,九爷也只能乖乖听话。
然后谢葭就领着家人在翠屏园打点院子,准备过年。虽然说入乡随俗,但是谢葭还是想像以往在将军府那样布置。时到今日,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懂得把事情安排妥当能交差就万事大吉的小姑娘了。虽然一开始她很不习惯,但是这半年来,她确实有了不小的变化。打点一个家庭,她开始有了自己的喜好和主张。
就在她指使人在院子里挂红灯笼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敲门。
这个时候……
轻罗去开了门,然后就惊呼了一声,笑道:“姑娘,是京城来的人!竟然凑到一块儿去了!”
谢葭一听,便知道肯定是卫府和谢府的人碰上了,连忙道:“快请进来!”
两府都是一个管事带着两个随从,进门就磕了头。卫府来的是外院的白管家,见了卫清风就老泪纵横。听说小时候,卫清风习武入门就是他带的。
好一番唏嘘之后,谢葭让人带着四个随从去休息喝茶,然后把两个管事留在身边说话。
又看了谢府和卫府的书信。谢嵩并没有多说,只说已经照她的意思迎了舒氏进门,现在四郎养在舒氏膝下,让她不用担心。
卫府太夫人就更不可能长篇大论,只是教了谢葭一些独自在外的道理。
谢嵩带来了一些京中的糕点,和几身衣物,其中也有卫清风的男装。想来是舒芷娘收拾的。太夫人则干练的多,直接搬了一万两银票过来。谢葭就松了一口气。正担心财政问题呢,这无异于是及时雨。谢嵩送来的那大量的糕点,倒是可以用来做礼物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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