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绪在寻常的情侣中,那是幸福的,可在她这里,却是痛苦的。为什么呢?因为恍然发觉,以前他对她的情义全都是敷衍。
王玲眼眶红了,险险要落泪。
文华元心一紧,忙说,“别哭,我这不是来跟你道歉了吗?你还有什么委屈的?”
王玲的泪啪的一声落下来,砸在地上,更砸在了文华元的心里,他眉头紧紧拧着,看着她,听她委屈的腔调说,“你这叫什么话啊,道歉有你这么横的吗?”
文华元抿唇,想回一嘴,我哪里横了?我不要男人的脸面跑来找你,你不给我好脸色,我能给你好脸色吗?要不是冲着喜欢你,我能来找你吗?找你你给个笑脸,这事儿不就过去了吗?非得给我摆脸色。
文华元知道这话不能说,一说两人就彻底黄了。
他忍着,凭生头一回,忍着一个女人的脾气。
眼见王玲哭的不行,又怕有人经过门口瞧见,他只好跨进门槛,将门一关,抱住她,吻住她的眼睛。
要说二人交往那么久,有没有接过吻?
没有!
除了牵牵手外,谁都没有碰过谁。
王玲是不好意思,文华元是一开始没那心思,后来没那机会。
现在,有心思了,又逮着机会了。
清早的风缓缓从大门内侧的石壁上飘过,两个躲在门后的人静静相拥,从来没有这一刻,两个人的心贴的如此近。
近的似乎只有了彼此了。
再也没有旁边。
当然,这个时候也没有旁人。
吻了很久,文华元退开,眼眸深沉地看着她。
就这般,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听到王府里面有下人的声音在远处说话,文华元握紧王玲的手,拉开门,将她带了出去。
到大街上,被风一吹,王玲整个人就清醒了。
她摸了摸唇,低着声音问,“为什么?”
文华元握紧她的手,不回答,只道,“想吃什么?”
王玲执着地问,“为什么要吻我?既然不喜欢我,既然不愿意伸手帮我,既然见死不救,又为何要吻我?”
文华元绷着脸道,“想吻就吻了,哪那么多原因。”
王玲一把甩开他的手,气的转身就走。
文华元从后面搂住她,热唇贴着她的后颈,沉声说,“为什么吻你你不知道吗?”
王玲道,“不知道。”
文华元说,“一个男人吻一个女人,那就是对她有意思。”
王玲冷笑,“承认你喜欢我很难吗?”
文华元一噎,忽地松开她,整了整衣服,说道,“你也没说过你喜欢我,凭什么就认为我喜欢你?只是觉得你无缘无故甩了我,心有不甘而已。”
王玲这下子异常的冷静了,大概从文华元的举止和话题里听出了什么,她心中似有安定,也不生气不恼了,就那般轻轻淡淡地看着他,说,“吻一下就心甘了吗?”
文华元垂眸看她,视线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勾唇笑道,“大概。”
王玲道,“既心甘了,那就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今天跟我大姐回平城,再也不来成州了,我要在平城找个好夫婿,跟他恩恩爱爱一生,今天你夺我吻,明天我就把身子献给他。”
文华元危险眯眼,“你敢。”
王玲不应他,转过身又要走。
文华元揉着额头,在王玲走出了三步后,他还是追了上去,红着脸异常不好意思地说,“喜欢你才想吻你的,你是猪吗?这都看不出来?”
王玲听着那三个字“喜欢你”,心里又惊又喜,险险又要落下泪来。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回头,看着文华元。
文华元看她眼眶泛红,怕她又哭,刚那会是在王府,这会儿可是在大街上呢,已经有人在街人走了,还有人在时不时地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瞧,她若此刻哭了,那他铁定要被行人们包围。
文华元胆颤心惊,伸手掏手布给她擦眼,又急急地拉着她,进到宗家酒磨里。
要了包厢,进去后,他总算是放心了。
他回头看着王玲,“你想哭就哭吧。”
王玲,“……”
这什么男人呀!
王玲又气了,这一气就顾不上哭了,她倒水,闷着头喝着。
文华元看她一眼,见她情绪突然缓和下来,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说风是风,说雨是雨,说不雨就不雨了呢?
女人这种生物,真是难以理解。
但好在,她不哭了。
文华元挪开椅子,坐在她旁边,拿起菜单,问她吃什么,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王玲不理他,文华元只好点以前她最爱吃的菜。
等选好,喊来小童,送菜单子下去。
还没等到饭菜端上来,王玲想到这般出来,也没跟仆人们交待一声,等会儿王雪跟兰长林回来,找不到她,该着急了,她说,“我得打个电话回去。”
文华元道,“不急,吃完饭。”
王玲道,“我大姐回去找不见我,该着急了。”
文华元掀起眼皮看她,“你还是要回平城?”
王玲撅嘴。
文华元伸手,在桌子底下牵住她的手,一字一句说,“王玲,我没谈过恋爱,也没跟女人这么亲近过,起先我接近你确实是有不可告人的目地,可随着交往渐深,我发现我渐渐喜欢了你,那天你打电话找我帮忙,不是我不帮,实在是无能为力,我们家是我爹当家,我大哥手里有些兵,可我什么都没有。”
王玲道,“你可以跟你爹商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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