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央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着饼子,回想起今天的事还是有几分后怕。幸亏阿云及时过来通信,要不然被带走的估计就是刚成年的朴玉了。
这也就是他们最大的悲哀了,虽然明明有明确的跪坐躺的分工,但在一些有权有势的人眼里,都一样。就像你给一些人介绍,这是贵宾、这是比熊、这是金毛一样,在他们看来,没什么区别,都是狗。
他之前可是亲眼见过一个跪的被人强行带出去,在带出去之前,那跪的是又是哭又是闹,泪流满面我见犹怜,可不还是被“辣手摧花”?
穆小央带着些庆幸,幸亏自己今天反应快,及时的救了场,要是朴玉真的闹起来,驳了那些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的脸面,那场面就不是他能控制住的了。
他盯着一片素白的天花板,脑子里闪着些乱七八糟的片段。
明天请一天假好了。开店的钱还差的多着。
唉……
第二天,穆小央早早给管事请了假,打算白天可以去看看店面,然后好好的休息一下,结果到了下午,还是得乖乖的到了人间天上报道。
前一天的陈哲对于他早早离去表示很不开心,今天一来就点名要他。主管当下就给他打了电话,让他二十分钟内收拾好自己,在304包厢里报道。
穆小央本来在床上躺得安安稳稳的,忽然来了这么一出,恨得牙痒痒,但又想到起了陈老板鼓鼓囊囊的钱包,一个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陈老板的钱那么好赚,傻子才不去。
等穆小央到了,陈哲已经在那等了一会,旁边“跪的”老老实实,两人离了八丈远。陈哲算得上是穆小央的“死忠粉”了,见他到了,便站起身来,环过他的腰,揽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昨天你早早走了,今天可得留下陪我喝酒。”
“那是当然的。”穆小央笑着,招呼一旁跪着的拿来酒水单,“还是老几样?”他嘴上说着,手里噼里啪啦地夹进去了两个会所才上的新品。
那陈哲看也不看,任凭穆小央点着。
穆小央也有分寸,不会点些真的超过陈哲接受范围的,每次都是卡的恰到好处,让他感觉有点肉疼,但却还能接受。
啧啧,又小赚一笔。
穆小央正想着,敲门声“咚咚”响起。
“这么快?”穆小央有些诧异,起身去开门。
来的竟然又是阿云,穆小央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该不会又有人要对朴玉干嘛吧?他正想着,就看着阿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往边上侧了一步。
跟在阿云后面的人露了出来,可不是卫涵么。
穆小央的脸色一下红橙黄绿变了个遍,天知道他多想把面前这个男人的头拧下来当皮球踢着玩,但是他又不得不拿出“职业素养”笑脸迎人。
“穆小央。”卫涵看了眼他的胸牌,一字一句地念出了穆小央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穆小央总感觉他有种在笑话自己的感觉。
“额,呵呵……”穆小央皮笑肉不笑。
“走吧。”他挑了挑眉,微微一偏头,示意穆小央跟上。
“……”穆小央眨眨眼,“其实我是坐的。”
卫涵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哦,那你现在开始是躺的了。”
我……
穆小央的牙齿不受控制地磨了磨,“这位客人,我现在已经有客人要陪了,先来后到,下次请早。”
“这样。”卫涵颔首,长腿一迈向里跨去,看见里面油光满面宛若小山的陈哲,“小陈啊……”
正当穆小央惊讶于他的称呼,就看到陈老板瑟缩地站起身,肥硕的身体抖的和筛糠一般,“卫……卫总。”
“你叫的小央?”
穆小央满怀期待地看向陈哲,第一次觉得这个大胖子浑身散发着佛性的光辉,是可以解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弥勒佛下凡。
腰间被环上了一条精壮有力的手臂,卫涵笑得轻佻,“归我了。”
“您请您请。”陈哲一脸狗腿。
得,弥勒佛也怕玉皇大帝。
于是穆小央就又被卫涵带去了隔壁的总统套房。
然后洗澡——
“帮我吹头发。”卫涵道。
穆小央腹诽这有钱人头发都懒得吹,身子却连忙跑了过去,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然后……
和上次不同的是,卫涵没戴套。
穆小央对此很不赞同,直叫唤着不卫生不卫生,后面甚至叫起了他有艾滋来恐吓卫涵。
卫涵本来滑着手机,屏幕幽幽的蓝光反射在他脸上,有几分渗人,可他听到穆小央的言论又笑了,平白无故地中和了那份气势,“得了吧,昨晚上和你做简直和奸尸没什么区别,你要不是第一次,我就是处男。”
穆小央:“……”
有这么明显吗……
他心里有气,又威胁道:“我可是没有清洁。”
卫涵玩味地笑了笑,“没事,礼尚往来。”
这意思是他也不打算给自己清洁了?
穆小央心如死灰,行,你不是说和我做是奸尸吗,那我就当尸体给你看。
然后就真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卫涵低笑一声,欺身上去,将穆小央的翻了个身,以后入的姿势深入。
“呃……”进入的艰涩让穆小央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卫涵看他这幅样子,打趣他:“不装尸体了?”
穆小央自以为“恶狠狠”地扭过头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多大心里没数吗!呜,疼死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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