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有些忧心忡忡洗着澡,江广白说先让他洗。
沈砚边洗澡边回想今天他爸来找他的事。在沈砚小时候的记忆里,父亲是高大万能的,还常常带着不知疲倦的笑脸。
可是今天,那个男人说,“我大概活不久了,砚砚,我最近挣的钱都给你吧。”
然后就塞给了他一个卡。
沈砚能看出他爸苍白的脸色和深陷的眼窝。
当年他爸爸为了生计跟人谈生意,被人在酒水里下药染上了毒瘾,聚众吸毒了一个星期,他就自首去戒毒所了。
可是,回来却发现自己染上了艾滋病,说什么都不肯再回家。
只是偶尔会到沈砚的学校看看沈砚。
这是这一回,沈砚觉得,自己的父亲,可能再也不会来找自己了。
沈砚洗完澡擦干了身体以后,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刚刚他是被江广白推搡着进浴室的,还没拿换洗的衣服。然后他刚刚换下的已经被他自己泡水里了。
一中的宿舍是正常设计,浴室外面是阳台,上面晒有沈砚的衣服,此时江广白和班长还在寝室里面。
沈砚是不会让江广白给自己拿衣服的,而他和班长又不熟。
所以沈砚悄悄把门开了一条缝,发现班长和江广白没有走进阳台的动静,就大着胆子出了门捞起一边的撑衣杆就刷刷收自己的衣服,然后一个不留神,撑衣杆勾在不知道谁的nei裤上了。
沈砚没控制住力道,“撕拉”一声响之后,惹得江广白就往阳台走过去,班长也紧随其后。
接着江广白看清以后,连忙把班长往后推了一把,“班长你先别过来。”
沈砚拿着收好的衣服,光着身子对上了江广白的眼睛。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最后还是江广白反应过来,提醒沈砚:“你不把衣服穿上吗?怪冷的。”
沈砚简直想死,然后跑进了浴室穿衣服。
其实在男寝偶尔裸奔没什么,问题是……怎么被江广白看了感觉自己就……不清白了呢?
江广白抬头就看见自己被弄烂的了nei裤,对着浴室喊,“砚砚,你要赔我nei裤!”
沈砚崩溃,“怎么是你的?”
江广白:“这是缘分啊。”
班长:“什么玩意儿。”
一中的寝室一般是四人寝,江广白他们宿舍只有三个人,还有一个空荡荡的床位和班长相对,在江广白这一边。
江广白心想,下个学期叫砚砚挪一挪床位。
那天晚上沈砚睡得难受,早上江广白去叫他起床的时候,这人没什么反应。
江广白就跟他爸一样习惯性把手心放在了沈砚的额头上,烫的让江广白愣了一下。
“班长,砚砚发烧了,你有没有退烧药在寝室啊。”这是早上六点半,校医还没来学校呢。江广白简直脑阔疼。
“我一个大老爷们备什么药啊。”
江广白:“以后要备的。”
班长:“啥?”
江广白:“避孕药啊。”
“……”班长无语了一会儿,“哥,你要记得你还是一个十六岁的清纯少年。”
江广白最后拿了条湿毛巾给沈砚敷在额头上,打电话给江景就说,“爸,待会你来学校买个退烧药……”
江景,“你发烧了?没想到笨蛋也会生病。”
江广白自动忽略掉江景的话,突然又想起万一有其他状况,就继续说:“哦,顺便买点感冒药和治拉肚子的,还有治嗓子疼之类的。”
江景:“你怕不是废了。”
江广白去上了早自习,一早上都坐立不安,最后班长帮沈砚向江景请假时,江景才知道沈砚发烧了。
江广白从自己的爸手中结果一大袋子的药,下了早自习以后就往宿舍飞奔。
江景想,真是儿大不中留啊。
班长转了转笔,心想,这是在雨中漫步的报应啊。
沈砚病得糊里糊涂的,江景很细心,还买了一支水银体温计,毕竟养大江广白也不容易啊。
江广白给沈砚量了体温,又把沈砚从床上拎下来喂药,沈砚抓着江广白的衣领,有些神志不清。
江广白,“砚砚,站直了,我给你喂药。”然后他放开了沈砚,沈砚也没睡醒,哪里站得直,一下就往江广白怀里栽,最后江广白能感受到沈砚的唇碰到了自己的锁骨。
然后沈砚还伸舌头舔了舔,半晌才抬头看江广白,“我的药呢?”
江广白:“……”卧槽卧槽卧槽!
沈砚不依不饶:“药呢?”他刚刚以为药到嘴边了,就舔了一下,发现味道不对,觉得肯定是江广白这个东西偷天换日了。
江广白拿起药给沈砚喂,“砚砚,你这跟酒后乱X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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