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那玩意儿给切了？”姜渚很配合地问了一句。
“差不多，”卜瑜年笑着说，“可惜抢救及时，又给接上了。”
姜渚对他年轻时候干的傻比事儿完全不感兴趣，掏出手机开始玩那个徐淼推荐的智障消消乐。
“你呢？”卜瑜年大概是班主任当久了变得有点啰嗦，一点儿眼力见儿也没有，继续跟人絮叨，“你做过什么冲动的事儿没？”
姜渚手一顿，点错了一个色块，他思索片刻，面无表情地说：“有点多。”
“年轻挺好的，年轻的时候谈恋爱都没有什么压力，”卜瑜年感慨，“我们这把年纪，大概也只有老余那种傻比，还能把谈恋爱当成维持青春的调剂。”
“你不是有女朋友的吗？”姜渚随口问，想起林飞飞，又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只好跟着姜桃喊，“那个飞飞姐。”
卜瑜年轻轻笑了一声，想起林飞飞要追余一说出的那些豪言壮语，无奈道：“我跟她不合适。”
姜渚正和五颜六色的方块做斗争，闻言下意识地继续追问：“怎么不合适？”
卜瑜年说：“性别不合适。”
他说完了姜渚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点了一个色块消除了整整半个屏幕的方块，才从这句话里回味出了一点不太寻常的意思。
姜渚扭头看了看卜瑜年，后者正笑吟吟地看着他，完全没有什么不自在的地方。
姜渚大脑空白了一下，手机很戏剧性地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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