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殊龄听了他这一席话,心已经彻底冷透了,她想她以后得重新认识眼前这个人了,原来他不仅无责任无担当,而且还是个假大空。
当她不知道他每天在外面做什么吗,和人参加酒会、逛书画展、踏青,甚至骑马,这就是他所谓的了解国际形势?
还嫌她不进步,他可曾真正了解过她,给过她进步的机会?
成日锦衣玉食?难道他在外面过的这么舒服,享受的不是家族的供养吗?
徐明生他出国读书这几年可曾自己动手挣过一分钱?哪次没钱了不是写信回家里,然后家里再给他汇款,哪次都是只多不少的。
这些话,她已经懒得和他说了,一个只活在自己的世界,永远都是以自己为中心的人,是听不懂人话的,他也永远不会为别人考虑。
不,或许他只是不为她这个“错误”的妻子考虑。
“我同意离婚。”这几个字,张殊龄说的斩钉截铁,“我也不会阻止你去找你的……灵魂伴侣。”
“你同意了?”徐明生惊喜不已。
卢氏飘到徐明生身后,嘶牙咧嘴冲张殊龄比划,“问他要钱,能要多少要多少。”
张殊龄还是觉得有些不好,也不知怎么开口,一直犹豫的看着卢氏。
徐明生高兴过后,心情也放松了,看到张殊龄的表情,便出口问道:“你若有什么条件尽可以提,我能满足的一定尽力。”
“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卢氏提醒她。
“我……”张殊龄摸着肚子,狠狠心,咬牙说道:“我要钱。”
徐明生痛快的说:“没问题,离婚的时候我会给你一千英镑,当做补偿。”
卢氏不屑的看了这人模狗样的男人一眼,“一千?打发叫花子呢?”
来英国也有几个月了,张殊龄慢慢的也了解了些这里的物价和英镑的购买力,一千英镑不算少,但对于徐张二家的财力来说,不值一提。
“我要五万英镑,你何时准备好钱,我何时和你去离婚。”她这样说。
“五万英镑?你怎么不去抢?张殊龄,我现在才知道你是这么市侩的女人,别说我,就是整个徐家想要拿出这么多钱也不是容易的事,你一下子要这么多钱,有没有想过楷延在国内的处境?”徐明生脸色难看,几乎是吼出这句话的。
张殊龄也被激起了怒气,冷哼一声,嘲讽道:“现在你与我说楷延,你和别人谈情说爱的时候怎么没想起你在国内还有个儿子?”
“你!”徐明生气的直喘粗气,发抖的用手指着张殊龄,你你了半天才说:“你简直不可理喻,楷延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母亲简直倒了霉,我以后定要为他找一位明理大方的女子作母亲!”
“你随意,我们离了婚和谁结婚那是你的自由,楷延已经懂事了,他日后会明白一切的。”张殊龄强调道:“你拿钱来,我和你离婚,你不是很急么,还是先去准备钱为好。”
一个小时后,徐明生表情愤恨的提着一个行李箱从门里出来,脚步很快的离开了,再也没有回看一眼这个住了两年的“家”。
房间里,张殊龄软倒在了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里,许久没有动静。卢氏静静的陪着她。
也不知徐明生用了什么办法,总之十天后,他拿着五万英镑的支票来了张殊龄这里。确认无误后,张殊龄跟着他来到了位于伦敦市东区的婚姻登记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走出办事大厅,徐明生看着张殊龄,神情复杂的叹了一声,由衷劝道:“孩子,你还是打掉罢,你一独身女人带着孩子,怎么生活呢?”
尘埃落定这一刻,张殊龄的心情是放松的,以后的日子或许艰难,但再也没有一个处处嫌弃她的人了,这难道不该令人高兴么!
“我会考虑的。”张殊龄云淡风轻的笑了笑。
然后她转身,自己先行离开了,她穿着中国古代旧时的对襟裙子,脚步沉着从容,她甚至还有心情观察路边形色各异的商店橱窗,和里面衣着得体的绅士小姐们。
路上的英国人朝她投来好奇的注目礼,她便回给对方一个礼貌的笑容,她会活的很好的,无论在哪里。
徐明生张了张嘴,却没有开口叫住张殊龄,他离婚恢复单身,是他梦寐以求的事,他不想再节外生枝。所以,就这样吧,他和张殊龄算是各不相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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