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彦这会儿自然不好说是为了气项言休,只说:“先别管我了,凌哥,你快跟他们俩说说刚才的事,你们一出事我就报警了,但JC来的时候你们已经走了,所以我就把他们俩带来了。”
高个儿的说道:“你们谁是直接当事人?”
凌沛深挡到项言休面前:“是我。”
护士给他们找了个空着的办公室,JC先将凌沛深叫了进去单独了解情况,邵彦作为报案人也进去了,项言休抱着肚子在外面等候,觉得实在疼得厉害便起身去洗手间。
掀开衣服,被邵彦踢到的地方青紫了一大片,项言休暗咒一声,这毛孩子下手这么狠。
项言休一手撑着洗手台忍痛揉了两下觉得恶心反胃的厉害便不敢再动,他晚上没吃东西胃里是空的,这会儿要是吐了估计一时半会停不了了,但现在还不是能放松的时候。
镜子的一角忽然闪出一个人影,项言休赶忙将衣服放下来站直身体。
邵彦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刚踢重了哈?”
项言休不想睬他径直往外走。
“喂,我又帮你救了人又帮你报J还托关系找人,不然你以为人家凭什么来医院跟你们了解情况,你能不能不要这副死样子。”
项言休停住脚步,转过身盯着人问道:“所以你为什么会跑来告诉我这个消息。”邵彦从来都是跟他对着干,突然这么好心必有所图。
邵彦摊摊手:“我人帅心善,上辈子修炼成仙,这辈子罗汉转世来拯救你们这些芸芸众生。”
项言休又要去找工具揍人,邵彦赶忙叫道:“喂!项言休!你真是白眼狼一个!我帮了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暴力啊!”
项言休瞪着他,说!
妈的,这辈子绝对是被项言休欺负出心理阴影了,邵彦愤恨地哼出一口气小声嘀咕道:“年底,项言晋要结婚,他希望你也能到场。”
“什么?”项言休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
“哎呀,是真的,但他不知道我来找你,但我觉得他肯定是希望你到场的,你知道他的啦,什么大男子主义,什么克己复礼,什么……哎呀,总之,他就是个奇葩,你说说,我跟你,我们都这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互相看不顺眼,怎么就他一门心思地觉得我们是兄弟,是亲人呢?!真是奇葩啊~~~”邵彦长声叹着,但他知道他这一生最初的来着亲情的关爱全都是项言晋给的,他们的父亲,他,还有项言休,他们都是任性妄为的人,一生都把自己过的舒服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很少会为别人考虑什么,只有项言晋一直在努力尽着长子的责任维持着一个家,即便根本没有人在乎……
项言休看着邵彦,后者吸吸鼻子又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瞪着他:“干嘛?!!”
项言休嫌弃道:“穿的什么玩意儿,丢人现眼。”随即扬长而去。
靠,邵彦对准项言休的背影使劲竖了个中指,前面的人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停下脚步又折返了回来。
邵彦吓了一跳忙把竖着的中指藏好,项言休懒得理他这些小动作只是问:“你开车来的吧。”
“是啊。”邵彦茫然的点点头。
“借我,明天还你。”
“哦。”邵彦掏出车钥匙给他,项言休接了钥匙再度扬长而去。
嗐,原来是借车啊,等等,怎么借东西还这么大爷,待人走远,邵彦再度竖起中指,真是个一点都不讨喜的混球。
项言休先去药房领了药,回来的路上却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下按断了,到了办公室门口,JC也已经问完话出来,说再有什么情况及时联系他们。
送走了JC,项言休问:“他们怎么说?”
凌沛深道:“说是那条街上最近经常有飞车族出没,所以我想也不一定就是那边派来的人。”其实可了解的信息实在太少,毕竟对方全副武装,头盔眼罩遮得严严实实,而那条路的监控这两天还恰巧坏了。
项言休若有所思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小心为上。”
凌沛深看看他身后:“邵彦呢?”
“走了,管他呢。”手机一直在口袋里震动,项言休掏出来看了一眼,还是医院打来的。
凌沛深看见了从他手里接过药包道,“你有事就去忙吧,我也回去了。”
项言休咬了咬牙再次按断但没有关机,看一眼凌沛深,然后小跑着走了。
凌沛深自己走到马路边,刚准备伸手叫车,项言休却开着车停在了面前:“我送你回去。”
凌沛深有心想拒绝,“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也不远,况且连瑾还没出院,真的不麻烦你了···”
“他有人照顾,不需要我。”不喜欢对方这么疏离的态度,项言休语气中带了几分不耐烦,听在别人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你答应了让我还你的情的,不要拒绝我。”他执着地看着人,大有你不让我送,我就不走了的架势。
凌沛深暗暗叹一口气,无奈上了副驾道:“去新西。”
“你父母家不住那边啊。”项言休有些疑惑。
“我这个样子不能回去,我在新西有一套新交付的公寓,这段时间住那边。”凌沛深解释说,不想让家里担心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没说的是,他父母也已经搬家了,但他不想让项言休知道,也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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