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又意味着什么?
门上忽然响了两下,凌母在外面问道:“沛深,睡了吗?”
电脑里的笑声还在继续,凌沛深忙关掉网页说:“还没有。”
凌母披衣进来问:“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刚才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凌沛深转身关上电脑说,没什么,同事发的一个恶作剧视频,吓唬人的。
凌母见他关上电脑,只以为他还在忙公事,便道:“明天再弄吧,已经这么晚了应该早些休息。”
凌沛深说:“我知道,妈,你先睡吧,我过一会儿就睡了。”
凌母应了一声却是不走,反而拉了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摸摸他的桌子道:“还是有灰,我就说,家政做的哪有那么细致,明天我再好好擦一遍。”
凌沛深将文件收进抽屉说:“不用了妈,我自己收拾就行了。”
“也行。”凌母点点头也不坚持,只是拢了拢鬓角的白发说道:“我现在年纪大了,手脚眼睛都不如前了,很多事我就是想帮你做,也是有心无力了,再过两年更是成了老呆瓜,连孙子都嫌弃咯。”
凌沛深忙安慰她:“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在办公室桌上放了我们的合照,看见的人都说你很年轻美丽,有他人不及的气质。”
“花言巧语,老太婆一个还有什么气质。”凌母笑着嗔怪一下,即便知道儿子是在恭维,也很开心,又说道:“我今天跟你吴阿婆通了电话,她跟我说你昨天帮她解围,今天又给她买了许多东西,她很羡慕我有一双好儿女,说很后悔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生一个。”
凌沛深笑笑,不想跟她妈争论什么,转身去整理桌上散乱的物品。
“说起来昨天撞吴阿婆那个人是谁?我们认识吗?阿婆说以前都没见过。”凌母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问,听上去很漫不经心。
凌沛深将手上动作停了一下道:“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不太熟。”
不熟就好,凌母暗暗点点头,她知道,儿子跟什么人交往她不可能看得了一世,但却总忍不住要问,做母亲的心无外乎如此,她悠悠叹出一口气,拿出一张纸片递到儿子面前。
凌沛深接过来,看到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外加一串号码,不经问:“这是什么?”
凌母说:“这周末晚上六点,喜悦餐厅,人家也在国外工作,这次回来玩的,听说是做医生的,而且年轻,漂亮,你肯定会喜欢的。”
凌沛深听明白了,皱眉道:“妈,我不想···”
话还没说完,凌母已经沉下了脸:“别再跟我说什么你现在不想结婚的话!等到你想结婚的时候就都晚了!你难道还想再走回以前的老路吗?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我和你爸想,你爸这两年身体也越来越不好了,不看到你成家立业,有个人照应,叫我们怎么放心的下。”
凌母说着眼圈就红了,随即落下泪来,缩在椅子上抽噎。
凌沛深抿了下唇什么也说不出来,叹息一声,疲惫地撑了下头,见凌母哭得伤心,又拿了手帕给她擦泪。
凌母不要他的好,自己接过帕子,斜着身一边擦泪一边偷眼看凌沛深。
良久,凌沛深无奈道:“喜悦餐厅,是西架桥附近的那家吗?”
见他松口,凌母也不哭了,忙道:“就是那家,你可以提前先跟她聊一聊。”
“知道了。”凌沛深又当着她面将号码存在手机里。
“我会联系的,早点休息吧,妈。”
凌母点点头起身往外走,到门口又回身嘱咐道:“妈也是为你好,没有让你现在就要定下来,先跟人家处处看。”
凌沛深笑笑:“快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凌母轻手轻脚关上门出去了。
凌沛深嘴角的笑容沉寂下去,双手扶额深深叹出一口气,然后再次打开网页,关掉声音,点开那个恐怖邮件,虽然这次有了心理准备,但充满杀戮气息的画面依然渗人,他仔细看了又看,没有找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思考了片刻,算过时差,LA此刻应该已是清晨,他打开手机发了消息过去。
那边回的很快,问他回国过得好不好,有没有遇上麻烦,还附赠了一个小视屏,棕色的头发在清晨的阳光下熠熠生辉,英俊的眉目做出一个鬼脸跟他问好。
凌沛深回了个笑脸过去,然后说了正事。
本,需要你帮忙追踪一个发信地址。
好的,将原始邮件给我。
我马上给你,但内容有点恐怖,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
很可怕吗?我反而更感兴趣了。
凌沛深将原始邮件转发过去,不一会儿就收到了本大呼小叫信息,直呼发邮件的人太变态。
能找出来吗?
需要点时间,但包在我身上了。
谢谢。
事情处理完,凌沛深盖上电脑,仰面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到书架顶层,又望向漆黑的夜空,片刻后疲惫地闭上眼。
一夜无言,次日凌沛深清早醒来,凌捷已经早早出了门,凌父跟老友约了吃早茶也不在家吃,饭桌上只剩下凌母,凌沛深,凌冉冉三人,凌冉冉一边喝粥一边左右看看,怎么办,他要不要说话,他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啊。
凌母喝过两口粥便说饱了,去院子里浇花,凌沛深剥了个鸡蛋放进凌冉冉碗里,叮嘱道:“快吃,吃完我送你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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