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木歪了歪头,镜片的加成,显得他那双略带风情的漂亮凤眼更有特色,他将手术刀锋利的一面轻轻贴在了卉仁的脸上。轻轻地,转动手腕,在卉仁竭力压抑的嘶吼中划开了皮肤。
“我花了一年的时间,默默地守护他,今天你竟然打算把他从我的眼底下带走。c国有句俗语,父债子偿。很显然,你的父母死在了我的手里,原本应该了结了,可惜是你不长眼。那我们不如重新清算,就当我还没报过仇,在你身上了结,怎么样?”
卉仁全身抖如筛糠,他愤怒又恐惧地瞪着卉木,嘴角渗出了血迹,他见识过卉木的狠,这人平日里的装疯卖傻,只不过是在扮猪吃老虎,他清楚明白,但却不后悔,他也想让卉木尝尝,无法搭救心爱之人的滋味,可惜,他弄巧成拙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还好,你没有孩子。”卉木用修长的手指推了推墨镜,和声细语笑着说。
“应以理!”卉仁用意志强撑着身体,他无法忍受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只能一边嘶吼着面前魔鬼的名字,带着恨意。
“你以为阿诺会放过你吗?我死了你会有好下场吗?”
应以理皱起眉头,显然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他垂下眼,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形成一抹好看的浅笑。
“不枉我布局一年,你竟然真的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爱。不过我还是挺开心的,在卉家这一年,今天,你是第一个敢叫我名字的人。”应以理遗憾地啧啧两声,他用一年的时间玩这个游戏,竟然真的让卉仁死心塌地相信上一枚棋子。
卉仁倏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应以理,“你……你说什么?!阿诺……阿诺她……”
应以理重新看向卉仁,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风轻云淡,手下施力丝毫没有带动脸部神情的变化,像极了艺术家在雕刻自己的得意作品般,应以理好久亲自体会过这种感觉,在一个人的脸上,用刀和血作画。
“你能猜到的,就不要来问我了,耽误时间可不好。”
“你……应以理!你也是卉家人!你以为你杀了我卉家的血脉就断了吗?!”
“奥……这确实是个问题。”应以理遗憾地摇了摇头,他撇撇嘴,将手中的刀扔向一旁,带血的黑色手套被他脱下,干净,洁白的漂亮手指显露出来,谁能够猜到,这样完美的手,sha 过无数人。
应以理的父母死在卉家手里,年少无知的他,曾经以灭门的方式替父母报仇,可惜,他忘记了,自己也算是卉家的一份子。
“我不会有孩子的,但如果他们想要卉家有继承人,我也是有办法的。别忘了,我还有应尽欢。”应以理开心地笑着,发自内心地喜悦。
“怎么样,我很聪明吧。”他洋洋得意地起身,以王者的姿态俯视奄奄一息的卉仁。
“你……你也是卉家人。”卉仁虚弱地抬起胳膊,用食指指了指应以理,仍不放弃地断断续续说。
“这是卉家最大的不幸。”应以理轻声说,像是说给自己听,他有些不明白,死到临头的卉仁,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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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还是那个魔鬼哥哥:你完了,敢说我老婆矮。 哥哥第一次管欢欢叫老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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