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卡着他的腰扶着——或者说拖着——他走下楼梯，将人丢到椅子上。
被损坏的桌子已经被清理，新买的桌子有着简朴的外形，上面盖了粉嫩嫩的兔子桌布，绒毛看起来柔软好摸。
唐家新端着盘子又攥着餐具出来，正好看见小孩子正在费力地往凳子上爬。
“零零啊。”他朝后面喊。
顾零搅拌着锅里的汤，头都不抬：“讲。”
“我觉得咱家老大缩水了。”
顾零眉头皱了皱，他刚专注于自己的汤，没太听清楚：“她那件大褂我洗那么多次了没缩水啊。”
“不是，老大，缩水了。”
“我【哔——】？没给她带换洗衣服啊！”
“……你的思考方式越来越像妈妈了。”
“滚，还不收拾餐桌。”
锅里的汤差不多了，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坐在餐桌前等待的两个人都露出期待的神情。顾零把汤舀进碗里，摆在每个人面前。桌子上早就摆好了面包香肠，就等最后一道菜上桌，名正言顺地开吃。
布丁也得到了一碗汤。
“这很美味。”艾布纳尝了一口称赞道，“我从没尝过这么好喝的汤。你们的特色菜吗？”
“不，只是在无数次旅行当中学到的手艺。某些材料无法在这里找到，但好在我们有时空门，不然你喝不到这种汤了。”顾零说。
“多喝点，对你的精神回复有帮助。”唐家新索性直接把锅端过来放在桌子上，给早就咕噜咕噜喝完一碗的小孩子又盛了半份，“我们检查了你的身体，发现你的大脑被搅得一团糟。虽然你可能自己回复了一点儿，但最好还是去找个医生看看。”
“哦……我的确觉得海凡从我大脑里钻出来之后我不太清醒。”艾布纳看向正拿着勺子把面包跟汤搅拌成糊糊的林糖糖，“是我的错觉吗？我感觉她比我刚见到她的时候小了一圈。”
“说了不该说的，被压制的更厉害了而已。”顾零敲敲她面前的桌子警告她不能剩饭，阻止了她还想继续撕面包往碗里丢的行为，“比之前更加年幼，不会明白我们说的大部分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利用力量。”
“不过不要担心，我们已经掌握了海凡的大部份资料。”
“你们已经知道怎么消灭他们了吗？”艾布纳激动地说，随即一股眩晕让他冷静下来。
“我记得我们说过他不可被消灭，我们掌握的资料也证明我们是正确的。”唐家新往他的手里塞了块面包，“别激动，别激动，我们慢慢聊好吗？情况还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糟。”
顾零伸手过去，摁着艾布纳的肩膀把他锁死在座位上。
“你也明白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就是为什么在昨天我们发生了冲突之后我们还坐在这里平和的聊天。”唐家新十指相交，把手掌放在下巴上，“因为我们两方身上都有对方想要的东西。”
“所以为什么不再谈谈，上一次谈崩了，我们都没得到什么有用的好处。你不相信我们的空头承诺，我们也没有办法相信你说的待遇。”他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个毒蛇般地微笑。
他主动的撕开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那憔悴，不堪一击，易怒暴躁下的阴暗面。
“来做交易吧。”他说。
林糖糖眼珠子左右看了看，跟顾零对视了几秒，示意了一下自己的空碗，顶着他的目光又给自己拿了一个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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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
刚码完还热乎着！
可恶啊我一定要存住稿子（暗自握拳）
ヽ(￣ω￣(￣ω￣〃)ゝ还有谢谢小可爱们的鱼粮！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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