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剪刀布。”昏暗的灯光下,我表情凝重,脑海里迅速构建着对方的出招模式。
三局两胜,前两盘与对手持平的我神经紧绷起来。
终于到了最终决战的时刻。
上次对手出的锤子,我出的剪刀,我输了,对手似乎十分喜欢出同样的手势,也就是说,这次他有极大的可能出锤子。
看似如此繁复的思虑其实也不过是一瞬之间。
在说完那句话后,我与对手同时迅速出手!
对方果然出了锤子!
“啊哈哈哈。”我晃着摊开的手幸灾乐祸地笑着。
对方冷哼一声,拿起一旁的一件米黄色内衣,穿在身上。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的屁股上只罩着一条布料很少的红色内裤,跟个和服的兜裆布似的,上面一圈红绳,只在中间吊了块布。
两个近乎赤裸的大男人,穿着女人的情趣内衣在沙发上玩石头剪刀布,就是两个大变态。
战争起源于苏维晗带来的一本**杂志,当然,作为两名同志,我和他很是纯洁地赏析了一番里面的内容。
嗬,那胸,那腰,那屁股,那腿,再加上那欲拒还迎的清凉布料,甚是养眼甚是养眼。
然后,我们因为哪个女人最养眼吵了起来,苏维晗坚持认为那个穿着红纱高衩裙的女的最性感,我却独爱那个穿着露肩白纱的,我觉得她站在麦田里的姿态诗意极了。
苏维晗立即拿起手机在网上买了那件同款的红裙子,我也不甘示弱,买了同款的白纱。
今天正好同时到货。
已经冷静下来的我们拿到衣服后,沉默了。
上哪找女人去给我们试这种衣服啊。
“要不找吴晓晓…”苏维晗在一旁弱弱说。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你这个禽兽!不怕吴楷扒了你的皮?”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找不到人试,那就只能我们自己试了。
只是女装什么的…对于纯爷们儿来说还是太遥远了。
于是苏维晗就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石头剪刀布,输一次穿一件。
然而令人十分奇怪的是,苏维晗对于自己身上的清凉套装有着赤裸裸的嫌弃,对穿着这一身的我却是感兴趣得不得了。
数不清是第几次拍开他抚上我身体的手,我怒道:“玩游戏就好好玩,别老动手动脚的。”
苏维晗眼珠转了转,挂上了坏坏的笑:“要不这样吧,我们直接把这些穿上,然后去诱惑对方,谁最能使对方动情,谁身上的衣服就最性感,怎么样?”
虽然很清楚面前这个人心里打的算盘,我也不想再继续玩这个看上去很傻的游戏了。
还是速战速决好了。
我要穿的那件除了内裤之外,就是外面的一层纱裙了,上面是一个类似胸罩的结构,下面连了一圈半透明的红纱,肩带在背后拉得很长,几乎露出了整个后背。
至于苏维晗,已经穿上了内裤和内衣,只剩外面那件轻薄的露肩白纱了。
穿好了之后,我们互相打量着对方。
苏维晗很白,中英混血的他有着金色的头发和深邃的五官,怎么说呢,这个白纱穿在他身上,莫名地挺合适的。
感觉又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呢。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但我在苏维晗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痴迷。
是因为女装吗?心里涌上疑问。
但很快就笑了,笑自己的愚钝。
不管我是何等模样,面前的这个俊美男人所真正痴迷的,从来不会是这些外物。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
心底有一个声音叹息着说,罢了,只要他能开心,这点小小的牺牲又算什么。
我勾起一抹笑容,想象着在电影里所看到的那些美丽女人的妩媚姿态,缠了上去,尽自己所能地去取悦,挑逗。
自是风流旖旎的一夜。
第二天早上神清气爽地爬了起来,去做早饭。
正是秋季,门外的院子里种了银杏,扇子般的叶片铺了满地,增添了几分静谧惬意。
这是苏维晗在郊外的一栋别墅,他说是自己挣钱买的。
“总要让我的大宝贝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住得舒舒服服的嘛。”苏维晗第一次带我来这里时,得意地对我说。
厨房就在一楼,开放式的,旁边就是一个直到天花板的落地窗,外面紧挨的是一小块种满白色雏菊的花圃,再往远处就是一片墨绿的柏林。
冰箱里的食材大部分都是英文包装,厨具也比较偏西式。
看来还是英国给苏维晗带来的习惯要深远些。
不过这可难不倒我江小鱼,和苏维晗待了一个月后,我已经能把英式早餐做得很好了。
不得不说,我在厨艺上的天赋还是很高的。
听到苏维晗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时,我正专心致志地在锅里打了两个鸡蛋。
“快去洗漱,早饭马上就好了。”我将锅里的熏肉用锅铲翻了个面。
身后温暖的吐息渐渐靠近,肩膀一沉,苏维晗把下巴搭在了我肩上。
“小鱼。”耳侧的人带着鼻音叫我的名字,撒娇一般。
其实昨天晚上我们也没怎么折腾,只做了一次就早早睡了。
不知是不是那身女装降低了我作为雄性的威胁性,苏维晗昨晚异常地配合,不再像是一个被侵犯领地的雄兽,简直乖顺地不得了。
想到身后这个男人昨晚是如何情乱意迷地在我身下低声喘息,我的心里满满是压抑不住的征服后的满足。
今天约好了要去公园玩,难得我工作的车厂放了三天的假期,苏维晗这时的档期也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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