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么对我！”姜凌整个人紧绷着，像是没有听到乔逸之的话，也没有回头看乔逸之一眼，只是固执的重复着这句话，“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所有的应激反应都在他身上出现——
急喘。
眼圈发红。
还有细小的不受控制的痉挛。
“那你想让我怎么对你呢？”乔逸之的目光在他发红的眼角上扫过，轻轻叹了口气，把手松开一点，俯**，去亲吻他的额头，“是要这样吗？”亲吻顺着鼻梁一路延伸到鼻尖，在嘴唇上犹豫地停留，“是这样吗？阿凌？”
“你不能这样对我。”姜凌还是重复着这句话——但他的身体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抗拒了。
事实上，乔逸之的嘴唇落在他眉心的那一刻，他的躯体就本能地放松下来……
这和他本人的意愿无关。
纯粹是留在这一具肉体中的条件反射。
乔逸之很快也察觉到这一点，动作愈发轻柔：“你看，阿凌，你的身体是记得的啊，你看看，求求你，把我想起来吧……”
但姜凌只重复一句话：“你不能这样对我。”
许久以后，乔逸之总是后悔——如果这个时候停下来就好了。
但他没能停住。
他太想了。他和姜凌分开了这么久。一直靠着思念度日。他太想了。
然而也没能进行到最后。
一方面，是因为两个人太久没有……没有准备万全的情况下，他怕姜凌真受伤；另一方面，是姜凌一直重复着那句话：
“你不能这样对我。”
“好的，好，”乔逸之终于妥协了，把姜凌抱在怀里，用被子把人裹好，轻拍姜凌的后背，“我住手了，我停了，不怕了，睡觉了乖……”
可姜凌还是不依不饶：“你不能这么对我。”
直到两个人都因为太过疲倦几乎是昏迷一般地跌进睡梦之前，姜凌都在重复这句话。
这是乔逸之在这个别墅里听到的姜凌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清晨，乔逸之醒来的时候，发现姜凌起来了——身上披着他的睡袍，坐在靠窗的扶手椅上，留给他一个单薄背影。
“阿凌？那么早？”乔逸之迷迷糊糊地撑起身。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心下一凉，连忙跳下床跑过去看。
姜凌笔直地坐着，不说话，不动，对外界的刺激没有任何反应，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就像是变成了一个真人等大的玩偶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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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虐，对不住大家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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