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安婕的动作很快,亲自赶来把他们两人都救了出去,也因为自己被牵扯进了绑架这件事,得到了安家的内疚,和暗地里无数的帮助,自己一个十八岁的私生子,在单家扬眉吐气,正式掌实权,在老爷子身边做事。
后来安家可能还是查到了什么,但因为没有证据,只是与自己这边减少了往来,并没有发作。
他唯一没料到的是,他再也没见到过安软哪怕一次,每次上门都被拦下,安家那位出了名漂亮可爱的小公子自此消失在了大众视野里。
这么多年,他也没有忘记安软哪怕一天,身下所有压过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像他,所有的欲望都刻着安软的名字,所有的回忆都是黑夜里最亮的月光,是暴雨后最美的虹。
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脚下的人已经奄奄一息,他拿鞋尖顶了顶老金已经看不出原貌的脸,说道:“拖下去养着。”
房间马上被收拾干净,一丝血腥味也没有,他叼着烟呢喃道:“软软...”
手伸进裤子里,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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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紧张,正常发挥,打崩他们。”林雀牵着安软去做选手检录,一脸镇定。
安软抬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好笑的问:“林哥,是谁比较紧张啊?”
刚刚还微微颤抖的青白指尖马上安静了下来,林雀用另一只手去捏安软的脸颊,恨恨道:“你个小兔崽子...”
“窝绰辣——”被捏歪了脸的安软连忙求饶,林雀把手放下,又揉了把他的头发,说道:“谁把你打下来我日后见一个飞一个。”
前面刚检录好的大江虎躯一震:...
他弱弱转过头,举手问:“能放过我不...”
林雀对他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你觉得你打得过神棍还是怎么?”
一语成谶,淘汰赛初赛第一轮结束,大江捂着脸哭嚎从赛场上下来,飞一般的奔向林雀:“雀神我不活了——————”
“为什么听嵌张五条我手里捏着三张软软还能自摸?!”
“为什么两家立直软软狂打危险牌还能听牌到最后?!”
“为什么他搏敌硬刚庄家也能一发自摸?!”
“WHY!!!!”
他抱着主办方刚上传的牌谱链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林雀哭诉,身后是一脸抱歉的安软。
大江:“为什么神棍要对我无惨?!天台还缺人吗?我要上去!”
林雀:“不好意思,天台也不是什么非洲人都收的。”
大江:“...”
不知所措的安软:“...”
林雀无辜地摊手:“这什么眼神,说实话也有错吗?”
大江:“雀神,人贱自有天收这句华国古语你听说过吗?”
林雀非常坦然地牵住走过来的小朋友的手,抬到嘴边吻了一下才说道:“这不是已经被收了吗?”
大江:“...我走,我走还不行吗!我为什么要自取其辱!”
说完扔下他们俩自己回家去了。
安软忍笑忍得好辛苦,此时才放开笑了几声,察觉到林雀的视线,抬头问:“林哥?”
林雀回神,忍不住又凑上去吻他唇角,在他耳边说:“宝贝,你开挂的时候简直太帅了。”
林雀身上的干琥珀味道里混了一丝自己的信息素,思及此,总觉得自己也像是标记了林雀一般,安软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他踮脚搂住林雀脖子,也在他耳边湿乎乎地说道:“我也最喜欢林哥打比赛时候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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