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姬和香料点点头,道别之后也出去透气了。
安软不太敢看林雀,自己太让人失望了,离开家的时候还信誓旦旦,现实简直给了他沉痛一击,那个时候,是不是不立直就好了呢?前面几次为什么对牌山余张的判断失误了呢?他有好多个问题想问自己,一时没顾上林雀要带自己去哪里。
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抱着抱枕在一张沙发上发呆了。
安软迷茫地抬起头,猝不及防的撞进林雀的眼睛里。
林雀笑开来:“总算肯看我了?”
没等安软做出反应,他一只手探上他的额头,“你发热了知不知道啊?”
“你看下你自己手环,都亮红灯了,都没注意到吗?”林雀无奈道。
诶?手环?安软往下一看,手环的指示灯红得发紫...红色代表...红色代表什么来着?这些事情一直都是格鲁和李敏在管,他并没有什么具体概念。
“你是不是**期要来了?”林雀哭笑不得的看着他,要不是新风系统里的除味功能给力,加上安软的抑制手环特别强大,他现在估计也没那么游刃有余。
安软的脸上这才出现了“我靠这怎么办”的表情,一脸震惊的看着林雀。
怪不得自己打牌的时候总是走神,思考回路也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运作得特别艰难...
“我刚打电话问了你管家,他也很震惊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林雀觉得头很痛,怪不得在露台的时候安婕跟他说[说不定到时候就回来了]的话,原来还有这茬儿在这等着他。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入门测试,他发现小朋友的心理状态严重影响他的发挥水平,在家的时候他一直很放松,所以所向披靡。刚到这里的第二天就要进行压力如此大的实战,这里的环境对他来说还是太陌生了。
更何况现在还有更棘手的情况...
这么说来,头确实是晕晕的...安软晃了晃脑袋,试图把扭在一起的神经末梢甩开,他难受地按着太阳穴,疑惑地说道:“不应该啊,我,我还打了抑制针剂的。姐姐说这是实验室最新...”
话还没说完,林雀的手机震了起来,他接通:“喂?”
“咳...这里是安婕。”听筒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心虚,“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林雀握紧拳头,维持着自己的脾气:“是软软**期的事情吗?”
“呃...”
“还有什么?一次性说完吧。”
“是这样,三个月前他打了抑制**期的针剂,这本来应该帮助他毫无反应的度过**期,他生日就...就是今天。”安婕硬着头皮说道:“但是刚刚实验室那边传来消息,说针剂刚查出有一个基因点位脱靶,1%的可能会导致失效,我该不会...”
我该不会说晚了吧?林雀在心里帮她补全了剩下的话,然后无情的说道:“对,你说晚了。”
安婕绝望了,要是因为这件事情导致安软无法参加入门测试,他会恨死自己的,她试探性的问道:“你,你要不要做上门女婿啊?待遇肯定比秋山给你的好!”
林雀没听她说完,一把把电话按了,利落的关机,坐回沙发上,思考着该怎么解决现在的情况。
“雀神。”安软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了,分化后他从未体验过任何这样的感受,它在体内制造漩涡,然后像黑洞一般的吞噬他的感官,“我是不是,不能继续参加入门测试了?是不是做不了你师弟了?”
林雀愣了那么一下子,迟疑地问:“你...你还想打吗?”
“想!”安软回答得特别快,生怕林雀看不到他的决心,他已经有点迷糊了,全凭一腔真心在说话,“我要雀神点我大三元!”
这小朋友烧糊了还在想自己点他大三元,执念是有多强啊...林雀不禁失笑。
于是安软感到身边的沙发陷了进去,自己的额头隔着衣服布料贴上了一片精壮的胸膛,耳边传来林雀低沉的声音,温柔得像在诱哄:“闭上眼睛,会有点痛,很快就好。”
安软听话的照做。
林雀低头用指腹在他后颈的腺体附近按压打转,身下的人诚实地传来细不可闻的一声低吟。
Omega十八岁的**来得最为凶猛,而安软对此一无所知,他对发出这么让人难为情声音的自己无语极了,而且还是在自己偶像面前,他以后真的不要做人了...
“放轻松。”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林雀出言安慰,腺体附近的地方好闻极了,荔枝的酸甜裹挟着玫瑰的柔软气味,让他欲罢不能。
这是为了让安软能正常走进职业道路,林雀对自己催眠。他轻轻吮上安软的腺体,潮湿的舌头舔舐着那一小块甜美的地方,安软一下子绷紧了身体,双手不自觉环上他的腰抱紧,把脸埋进他肩窝,小小声的说道:“林,林哥...”
林雀被这么软软的一声林哥激得差点下重手,他已经无法停下自己了,他一只手环着安软的腰,另一只手轻轻顺着他的背脊一下一下地安抚,嘴上亮出因为做好标记准备而长了一些的犬齿,猛地朝腺体咬下——
“唔,嗯!”安软感到后颈先是传来被刺破的疼痛,然后是如风暴一般席卷至鼻腔和脑内每一条神经末梢的干琥珀信息素,醇厚温和却十一分强势的与他的交融在一起,他想压下已经哽在喉间的声音,只能无助地仰起头,大口大口的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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