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宫公子就如同姐姐与白少鹫。正所谓一见倾心。这与世间姑娘这么多而少鹫哥哥独挑了你,是一个道理。”
闻得此言,我怅然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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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一个靠山。
这个靠山不用太大,能保住我们姊妹二人就好。
如若能救得出爹爹就更好。
我这些日子确实盯宫归艳盯得狠了些,但我对宫归艳真的无他意,反倒对那个断袖兄有那么些些感兴趣,只可惜断袖兄日日夜夜不出门,让我无从下手,只得另辟蹊径。可如今薛凰寐没勾搭上,反倒白搭了一个妹妹。
惆怅啊惆怅。
宫归艳这个人爱音律。
笛歌守在他必定经过的酒楼上吹了三日的萧,都不管用。
我见笛歌抿着嘴,一张脸都快吹青了,终是不忍。我赶在她岔气之前,托人打探了一下,才晓得宫归艳嫌这缠绵曲调儿太儿女情长了一些,混江湖的人要的是英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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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歌听头,默默地低头。
窝在椅子上,抱着萧,偶尔间向我瞥了一瞥。
这一瞥便生生勾出了我的伤心事。
我与笛歌的琴棋书画都是与娘学的。
当初一旁练字的爹是这么评价我们姊妹的,他说笛歌心静,所以无论什么曲子里由她奏出来都透着股雅致,而我浑身上下都是痞里痞气。
娘亲当时便纠正了,说我奏出的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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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笛歌看我的眼神愈发的幽怨了。
我不由地叹了一遭,只觉得心里边苦愁苦愁,“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再留变成仇啊。放心吧,姐姐帮你。”
笛歌笑了,扭捏地把萧抛给了我。
宫归艳要英雄气概还不简单,那是老子的拿手戏。
萧在我手,放入唇边,一曲还未止。
便见窗户外,一双眼朝楼上望了上来。
我忙躲闪,生生撞上了木梁柱子,匆忙险些把额上的红梅给弄花了,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也不晓得这副模样儿是否被他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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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据闻宫归艳找小二打探了几次。
小二事先收了银子,便说是青楼女子。
于是风月比赛那一场,我搂着笛歌把一曲给奏完了。
她为了以防万一,画上了我的梅花妆。
他们成亲那日,很隆重。
我的一颗心也四平八稳了。
待到笛歌与我妹夫风花雪月之时,我久等的时机也来了,薛凰寐把我带入了剑鸣派,而我便开始算计着怎么爬上他的床了。
却不料,这一爬爬得甚为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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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连接成功,这破网速,真遭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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