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皇子?”看到他这模样,御凰雪大吃一惊,怎么把脑袋包得这样紧实?
“锦珠儿,我想你了。”帝阮终于靠近了,颤抖着两只胳膊想去拉她的手。
“皇兄,你不是很疼吗,怎么跑出来了?”帝琰拦到二人中间,眼神往他腰带下面溜,“你这样太不雅观了,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
“这个给你。”帝琰坚持把手伸了过来,理也没理帝琰。
御凰雪低头看,他拿的是一块糕点。
“我就快好了,就快变好看了,你等我下山找你。”帝阮的语气很乐呵,声音却很嘶哑。
“那你保重。”御凰雪笑笑,顺手把糕点往嘴里塞。
“别吃。”帝琰用力她递到嘴边的糕点,眉头紧锁。
“你干什么?”御凰雪恼火地瞪着他。
“没关系,我还有,我去拿。”帝阮又以怪异的姿势往回走。
御凰雪深深地看了一眼帝琰,正颜道:“帝琰,做人不要张狂无礼,不要像帝麟一样,最后万人唾弃。”
帝琰黑着脸,冷冷地说:“御凰雪,你做人也不要不识好歹,小心命丢了都不知道怎么丢的。害死自己就算了,若敢连累三哥,我不放过你。”
“多谢忠告。”御凰雪再懒得看他一眼,抱着蝴蝶罐子大步走开。
“不识好歹。”帝琰一脸忿色,拂袖就走。
帝炫天和珂离沧在大殿里关了有半个时辰,御凰雪一直坐在台阶上看罐子里的蝴蝶,他们二人出来时,御凰雪正想得入神,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御儿,回去了。”帝炫天连叫她几声,见她不动,于是轻轻地拍了拍她。
御凰雪抖了一下,飞快转头看他。
“回去了。”帝炫天微微皱眉,低声说道。
“他给你看了吗?到底是什么毒?”御凰雪轻声问道。
珂离沧拧了拧眉,突然笑了,意味深长地说道:“王爷真是痴情种。”
“走吧。”帝炫天淡淡地笑笑,拉起她,慢步往行宫外面走去。
流星从大殿一侧绕出来,站在珂离沧身后,小声问道:“门主只欠他一个人情,他用这人情交换御熠然的命,我真没见过这么用情的男人。”
“没见过?不是还有我吗?”珂离沧长眉轻扬,慢条斯理地说道。
“门主喜欢御凰雪,只是浅浅的喜欢而已。”流星笑嘻嘻地回道。
“谁说的?本门主明明是深深的喜欢,每个男人,都喜欢……深深的喜欢。”珂离沧唇角浮着一朵坏笑,转身往大殿里走。
流星卷了一缕长发,扭头看他的背影,大声说:“门主破戒了吗?是什么时候的事?哪家的姑娘遭了门主的毒手?”
“下去。”珂离沧笑容急收,双臂一振,一阵劲风往大殿的门上撞,沉厚的木门被他强大的内力重重碰上,砰地一声响。
“流星,你又踩门主尾巴了,当心门主哪天没收住,一掌打到你的脑门上,像拍西瓜一样拍碎了。”
光影他们三人过来,一人捧着一只玉碟子,上面是莹蓝的粉末,站在大殿窗口往里面看。
大殿中,无灯无烛,他站于正中,手里拿着一块断玉静静地看着。
人的心上不能有伤,刻在肉上的伤总有一天遇上一个妙手神医,替你医好他。但在心上留下了伤,它就会永远在那里,看着你心里的泪,凝成冰。
“门主。”彩韵叩了叩门环,低声说道:“药引已经采好,是否现在拿去入药。”
珂离沧握紧断玉,慢悠悠地往前走。手臂一挥,一张吊床从梁上落了一下,修长的身子往上一倒,压得绳子发出嘎嘎的响声。
彩韵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出声,又叩叩门环。
“拿去吧,今日是最后一天用药引,明日换第二个方子。”珂离沧的声音低低从里面传出来,与他平常充满邪气的语气完全不同。
彩韵拧了拧眉,扭头狠剐流星一眼,“都怪你,没事踩门主的尾巴干什么?”
“我的错。”流星举起双手,从脖子里扯出一条红丝线,在一边坐下,捏着丝线上坠的竹哨吹了起来。
“谁?”突然,光影和溢珏双双越起,手中本来抛着玩的花草和石头往院中疾飞而去。
只见暗光,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了二人的袭击,稳稳地落在了院中间。
“珂离沧,我家主人有信送上。”那人戴着一张黑铁面具,举起了手中的一块黑铁令牌,冲着大殿里大声喊。
“谁许你在这里大呼小叫。”光影身形卷起劲风,手中多了把小弩,一连数发,淬着剧毒的利箭直射那人的心口。
“珂离沧,我家主人问,门主想好没有,要不要合作。一切条件您尽管开,不管是城池还是黄金珠宝,只要门主提,万事好商量。”那人急急闪身躲让,大叫喊道。
“滚,”大殿的门突然被撞开,珂离沧的身形就像支破风而出的矫狼,五指弯曲,直接抓向那人的脸
来人骇得眼睛猛瞪,连退数步,却没能躲过珂离沧。
珂离沧的手根本没碰倒他,只见五朵蓝色的光直击那人的脸,他脸上顿时多出五枚血点,人直直地往后栽去。
见珂离沧发怒,流光溢彩的脸色终于变了,急急地过来,并肩跪在他的面前。
“门主息怒。”
“是京中繁华迷瞎了你们的眼吗?他们三个闯进来,可以说你们忌惮他们的身份。但让这样的人到我面前来喧哗,是谁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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