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官吏一头杵进了田地上,陈胜上前准备理论,可到近前,却发现,官吏死了。
其余官吏见此,惊怒的下马查探情况。
发现真的死了。
就要捉拿陈胜。
陈胜反抗,又失手一拳打死了上前来的一名官吏。
“是你们逼我的。”陈胜见此,怒吼着抡起手中的耙子,对着上前抓自己的官吏一顿乱锤。
“狗官欺人太甚,践踏我们的田野,还要杀了陈胜,陈胜,我吴广来帮你。”
吴广见此,也冲了上来,与十几名官吏殴打在了一起。
随着吴广加入,又有几名乡民加入进来,很快,十几名差役被陈胜吴广尽数杀死。
周围围观的乡民惊慌失措的看着这一幕,满目尽是恐慌的惊道:“陈胜,你们杀了官差,而且还是朝廷的令差。”
陈胜怒道:“那让我如何办,难道任由这些官差践踏毁了我的田地,没了稻谷,我吃什么?”
吴广此时方才惊醒了过来,担忧道:“可是这,杀了官差,是死罪啊。”
“而且我们都参与了,此事一旦被县府知晓,恐怕我们大泽乡众,都难逃一死。”
闻言。
周围的众多围观乡民,惶恐至极,面色大变,忍不住的慌张道:“那现在怎么办,杀官差,这可是死罪!”
“陈胜,你这可是害苦我们啊!”
陈胜的面容也是惊疑不定,但在慌神之余,陈胜怒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一不做二不休,都是死路一条,不如反了。”
“刚刚这官差也说了,始皇帝已经死了,现在是那二世帝登基,新朝不稳,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反了。”
“召集乡里兄弟,偷袭蕲县,把蕲县给占领了,蕲县要粮食有粮食,要军械有军械,朝廷在这个时候,是没有功夫理会我们的。”
吴广闻言,也跟着怒吼一声,“始皇帝已死,秦国暴政,将亡,我等已是死路一条,只有反抗秦国,占领蕲县,寻求自保。”
顿时。
几个青年跟着怒吼道:“反了,早就忍受不了秦国暴政了,无所顾忌的压榨我们,从来不体会我们的艰辛。”
“既然已经是死路一条,只有自寻生路,反秦一条路。”
周围的乡民见此,深知秦国律法铁血无情,已是死路一条,不由跟着怒道:“反了,贼娘的,左右都是死路一条,反了还能有活路。”
就在这乡野之中。
一声声怒吼声激荡而起。
然而。
就在这不远处,几名男子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幕,其中一名男子,正是蕲阳沉氏族长沉任。
“这,才是真正开始而已。”
“泗川郡的烽火,将会连绵而起,谁也无法阻挡,乡民的起义。”
“这秦国,终将亡于我楚国之手。”
沉任自信的轻语。
“尽快让沉氏离开蕲阳,存人而不存地,接下来的泗川郡,将成为四战之地,莫要小觑了秦国,即便是有始皇帝的意外驾崩,但秦兵乃虎狼之师,很快,秦军就会平定而来。”
然而,沉任身旁的一名中年男子,凝重道:“终究是一群目光短浅的乌合之众罢了,成不了气候。”
沉任道:“先生说的极是,待少主在江东整兵,攻打咸阳,沉氏定当鼎力相助。”
中年男子笑道:“如此,沉兄静候佳音,泗川郡之事,还要靠沉兄操控,我自赶去江东与少主汇合,起兵伐秦。”
沉任道:“先生尽管放心,秦国暴政,只需要一把火,便能彻底点燃百姓的怒火。”
“而现在,这把火,已经燃了。”
……
大泽乡一把火,正在所有人毫无准备之中烧了起来。
这把火究竟会烧到什么地步,同样无人知晓。
然而。
对于此时的秦国而言。
大泽乡起义也仅仅是一个微妙的开始。
随着始皇帝的驾崩,天下也将变得更加的动荡。
儒家在抉择。
咸阳城大大小小的勋贵们也在抉择。
无数的臣子们也在抉择。
无数的将士们也在抉择。
也就是此刻。
云梦泽,古寒山上。
一个垂钓悬崖的老者安静的盘膝而坐在悬崖边沿石台,以长杆垂钓白茫茫的云海。
而就在云海之后,一名极为年轻的青年跪拜在老者近前,青年的背后还背着一副行囊。
“始皇帝驾崩,秦国将乱,天下必将大乱,此,正是你一展所学之时。”
“我兵家素来不会对弟子进行明确的要求,全凭从心而决。”
“至于你出山后如何抉择,也全凭你所见所思,莫要因为为师而影响你的判断。”
“但你永远记住一句话,功成名就者,永远属于胜利者,在选择明主之时,一定要选择与你治国之念相同者,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切记!”
老者轻语。
而老者身后的青年,对着老者坚定的叩首道:“师父,弟子告辞,若有功成名就时,弟子再来探望师父。”
“去吧!”老者没有半分转身的道。
而青年,再无话,起身,转身,没有半分不舍的踏上了下山之路。
秦国风云再起。
而在这抉择之后,或天翻地覆,或国朝稳固。
“骊邑叛乱,是一个叫韩休的人发起,并迅速的壮大,成为最大的一支反叛军,不过,此人在攻打庞将军之时因为损失惨重,被另一支由郑蓝的人偷袭,当场身亡。”
“如今,骊邑叛军山头林立,相互厮杀不止,远没有想象之中的凝为一体。”
“虽如此,就在骊邑城大乱,城中各个头目争夺之时,一个名叫赵飞的人,占领了骊邑仓,并开出只要加入,就能得一石粮的口号,迅速的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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