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怜啊……”
“在他们的眼里，说好听点你是个正式编的成员，一个兢兢业业的打工仔。”
“说得难听一点，你也就是一个用起来稍微比较顺手的工具罢了。”
“你为他们冲锋陷阵，奉献青春，熬到年华散去，油尽灯枯，结果到头来换来的却只是一个甚至放都放不响亮的屁！”
“就像一把刀，锋芒还在的时候就把你当祖宗和传家宝一样供起来，等你开始钝了，开始锈迹斑斑了，就像一只丧家犬般随手把你丢弃在狗都懒得拱一下的垃圾堆里……”
“我就想问你一句——傻不傻逼啊，小老弟？”
对方又臭又长的嘴炮并没有引起苏寂的不适，他压根就没兴趣听，不过倒是在字句之间捕捉到了一些关键词。
信徒？
什么来的？
他们也相信爱情吗？
苏寂意识到肖勇多半是说漏了嘴，他似乎听到一些不太了得的信息和情报。
“给烂人打工是没有出路的。”
“狗当得太久了，骨头自然而然也就软了。”
肖勇抬起脚，用力地踩在了苏寂的屁股和腰间。
嘶……
苏寂的脸庞痛得忍不住扭曲了起来。
坚硬且带钉的军靴底部划破了皮肉，产生了火辣辣的痛觉。
而肖勇端起了手里的枪，指向的苏寂的后脑勺。
提示文字迅速滚动而出：
【这场漫长的游戏终于落下了帷幕，因为满满当当的一梭子弹将当场打爆你的狗头。】
【这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因为你不必欣赏自己被子弹射成烂泥的样子，也不必承受太多的痛苦。】
【你会死得很干脆，像老夫老妻例行交粮一样简单利落。】
【闭上双眼吧，该下班了，我亲爱的小宝贝。】
“见鬼去吧，该死又愚蠢的人类！”
肖勇低沉地咆哮着，眼睛里浮现出密集的红色血丝。
然而。
在他扣下扳机前的一刻。
苏寂的意念飞速闪动，抢先一步对提示文字完成了最后的改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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