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阿积推开车门下来,脚步后退一个助跑踩着后备箱一跃而上落在车顶,跨步来到卡在车头前的飞机跟前,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草!”
飞机卡在两台车子中间,看着眼前的阿积,用力的挣扎着想要从里面挣脱出来。
脸颊两侧,紧咬的牙关咬肌凸显。
“你?”
阿积冷冷的看着飞机:“很不服?!”
“是!”
飞机咬牙盯着阿积:“我飞机不服!”
“好!”
阿积抬手揪着飞机将他从缝隙中拎了出来,反手丢在地上,然后从车上跳了下来。
他拿出车里的短刀丢在了飞机的跟前,自己也抽出一把狭长的匕首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
阿积拿着匕首站在原地,看着拿着刀从地上爬起来的飞机,冷冷道: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也不行。”
阿积的心里也憋着一口气。
那天如果不是阿强开枪偷袭,区区一个飞机,有什么资格来扫自己的场。
“草!”
飞机感觉到了浓浓的羞辱,嘶吼一声手持短刀冲了上来,横刀直噼。
阿积一个冲锋应了上来。
“铛!”
短兵相交,两人擦肩而过错开来互换了一个位置。
飞机呼吸急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上面已经多了一道豁口,皮肉往外翻转。
“再来!”
飞机一脸的不服,咆孝着再度冲了上去。
两人持刀对砍,阿积虽然只是一把匕首,但是却丝毫不占下风,动作干净利落极为快速。
飞机身上的刀口也越来越多。
“啪!”
阿积一刀噼开飞机的短刀,抬脚将飞机整个的踹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轿车引擎盖上。
不等飞机起身,阿积已经一个助跑冲到跟前,踩着车头高高跃起,弯曲的膝盖重重的砸在飞机的胸膛之上。
巨大的力道冲击之下,飞机身下的引擎盖都深深的凹陷了下去。
“噗!”
飞机身子一缩,口中喷血鲜血。
“扫我的场?!”
阿积居高临的看着飞机,眼神冷漠不带一丝感情:“下辈子,注意点!”
手中匕首跟着刺下。
“噗嗤!”
匕首径直穿透了飞机,身前刺入身后穿出,直接将飞机钉在了车头上。
灼热的鲜血顺着流线型的引擎盖往下流淌,汇聚成线。
“走了。”
季布皱了皱,从车里抛出一瓶矿泉水来丢给阿积清洗手上的鲜血,不悦道:
“真他妈的晦气,吃个饭都能遇到这么多事情,换个地方吃饭吧。”
他启动车子,载着华仔走在前面:“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跟东莞仔接触一下。”
“再给他创造点条件,我都已经给他铺垫了这么多了,乐少也该解决了。”
“好的。”
华仔点了点头。
·····
和联胜。
房间里烟雾缭绕的。
乐少几人坐在这里喝着茶,烟灰缸里早已经塞的满满的了,头顶上缭绕的烟雾将房间里都搞的灰蒙蒙的。
乐少拿起茶壶,再度给自己的杯子中续着茶水。
“乐哥!”
门口马仔快步走了进来,看了眼房间里的几人,语速很快的说到:
“飞机...扑街了。”
“?!”
乐少闻言眼皮子一跳,跟着追问到:“那季布呢?季布有没有扑街?!”
“他们连季布的人都没有碰到。”
马仔摇了摇头,喘着气:“飞机被白毛钉在了车上,其他人被蓝毛一个人全砍了。”
“……”
乐少脸色变了变,沉默了下来。
“哗啦啦。”
手里茶壶还在继续往杯子里倒着茶水,倒满的茶水顺着茶杯往外蔓延。
“冬冬。”
东莞仔嘴角微挑,看着出神的乐少,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干爹,茶水满出来了。”
乐少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收了收茶壶。
吉米仔不说话,只是抱着膀子坐在座位上,对于这个结局,他并不是很意外。
“好了。”
东莞仔双手按着桌面站了起来,看了看乐少:“飞机既然扑了,那我就走先了。”
“晚上还约了差人一起饮茶,为明天堂口重新开门营业打打基础。”
不等乐少说话。
东莞仔直接开门出去了。
“干爹。”
肥荣跟着站了起来:“那我也先走了,我跟东莞哥混一混,看能不能混个脸熟,我的堂口也想开门啊。”
随着肥荣的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乐少跟吉米。
“你怎么不走。”
乐少拿起桌上的香烟来点上,整个人显现出一股子疲态来,精力不足。
“堂口的生意我没所谓。”
吉米抱着膀子看着乐少,撇了撇嘴:“干爹,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那些叔父辈吧。”
“现在,压力全部给到你身上了。”
乐少不语,只是坐在座位上抽烟,紧皱的眉头就一直都没有舒展开。
接下来的两天。
和联胜出现了非常诡异的一幕。
和联胜在北角由东莞仔负责的堂口下面,所有的娱乐场所该开业开业,生意火爆。
仅仅只是一街之隔其他堂口的场子,黑灯瞎火门口上贴着的封条显眼。
二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让那些小堂口的负责人眼红不已,不少人纷纷登门拜访,找东莞仔取经。
东莞仔无比低调的摆了摆手:“运气好,运气好罢了。”
压力全部给到了乐少这里。
叔父辈们一个接一个的找到了乐少,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更有人直接提出了疑问:
“乐少,你他妈的到底在玩什么?!”
“东莞仔是你的干儿子,为什么他的堂口都能正常做生意,差人不去扫他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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