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我同婢女也可以。”
说着,她当真拉过来旁边站着伺候的姑娘来,同样在对方脸颊上落下一吻。
看得唐怜脸红着发出了没见过世面的尖叫声。
顾辞:“……”
好家伙,这什么大型社死现场。
“我说,不如我们先谈谈军中的疫病?”
“不成,”苏婉来劲儿了,“你若是现在不证明给她看,还我清白,我还就不给他们医治了!”
顾辞:“……”
想了一会儿,苏婉忽然吃吃一笑,凑过去在顾辞的耳边小声道:
“莫不是昨晚,王爷被要得太狠,身上不爽利,证明不了?”
顾辞:“!!!!”
“昨夜那般激情,料是王爷你吃不消,妾这里有上好的药膏,正好可以助兴,王爷你看如何?”
顾辞:???
顾辞:!!!
“那是……”搓澡两个字被生生堵在了喉咙里,顾辞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如同一只熟透的虾子,再也不能好好同苏婉说话了。
然而李君看见顾辞同苏婉两个人咬耳朵,面上也十分不好看,这会儿见两个人越挨越近,更是有些恼火,干脆伸出手来将顾辞整个人拉入怀中,面色不善地瞪了苏婉一眼。
然后在三位“王妃”面前,毫不客气地狠狠啃上了顾辞的嘴唇。
不同于顾辞那浅浅落在面颊上的吻,李君毫无章法的深吻更像是一种宣誓主权的原始掠夺,顾辞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李君给生生吞了下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直直流入肩颈。
啵唧的水声绵延,闹得顾辞轻轻推了推李君。
然而他的推拒却被李君大力遏制住,他的双腕被李君拧起来摁到头顶,整个人都被李君控制在了怀中,被动地接受着李君越来越激烈的啃咬。
难耐的低喘声终于压抑不住地在大帐中弥漫开来,唐怜最先看不下去红着脸转身。
倒是苏婉冲尉迟鸢点了点头,一脸倨傲和不屑。
“……”终于吻够了放开了顾辞的李君,将顾辞藏在了自己的怀里,带着不善的表情瞪向尉迟鸢:“还要继续吗?”
这一次,尉迟鸢终于气得差点掀翻了大帐中的整个沙盘。
她指着顾辞恶狠狠地说:
“你、你当初就该同陛下说清楚!当年你怎么不拒绝我?!这么多年的感情终归是错付!”
顾辞想要开口回答,但是李君没有给他机会,李君挡在尉迟鸢和顾辞中间,冷冷地开口道:
“叙旧的话容后再谈,我这儿可一刻都等不了。”
说着,他轻轻地动了动胯,朝着尉迟鸢露出个不符合他的下流表情:
“若是您愿意的话,我们还想借宝地一用。”
从没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的尉迟鸢被李君的话起得脸色通红,她掀开帘子头也不回地走了,而剩下的苏婉则是拉着唐怜,冲顾辞挤了挤眼睛,脸上充满了揶揄和看热闹的幸灾乐祸。
倒是拉着唐怜从大帐出去后,苏婉主动上前拍了拍尉迟鸢的肩膀:
“带我去看看病人吧?”
尉迟鸢看了看苏婉,这个女人还是那副温柔可人的模样,但不知为何看起来不再是那般面目可憎了。
叹了一口气,尉迟鸢重新整理了自己的心情:
“跟我这边请。”
待她们走远,李君便放开了顾辞,轻轻地开口道:“方才得罪了。”
顾辞喘了两口气,看了一眼李君道:“其实我们演戏也不必做到这一步。”
李君深深地看了顾辞一眼,道:
“若我说我没有在演戏呢?”
这一次顾辞听清楚了,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而李君则是看着他继续说:
“我希望王爷您明白我的这份心意。”
顾辞吞了吞唾沫:“可你不是……直男吗?”
李君不解地看着顾辞。
“咳,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应该喜欢姑娘吗?”
“我喜欢的是王爷您,”李君道,“心甚悦你,没什么姑娘。”
眨了眨眼睛,顾辞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没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会被撩得面红耳赤、心跳不止。
两人这正腻歪着,门外忽然传来唐怜的大嗓门:
“完事儿没有你们!完事儿快出来!阿苏有话要对大家说,此事人命关天!十分要紧!”
一听这个,顾辞连忙收拾了自己出去,却看见唐怜的脸上戴起了面纱,甚至还贴心地给他们每人发了一块面纱嘱咐他们赶快戴起来。
苏婉和尉迟鸢姗姗来迟,两人的脸上也戴着同样的面纱。
看上去苏婉有些愁眉不展,瞧见顾辞过来,也只是点点头,而尉迟鸢则是将自己军营中还没有患病的士兵们都叫了过来。
“此病多半是会过人的,如若控制不当,只怕会越传越烈,若是找不到合适的药材,怕是会叫染上的人极快脱水而死。”
“你且将患病者一一格开来,然后按着我说的方子煎药来喝。”
“只是其中一味药材在中原甚少,恐怕得去高丽才得,”苏婉叹了一口气,“而且我出来的日子也久了,王急着催我回去,我回去倒是可以命人将药材和方子送来,只是要耽搁上几日了。”
不知为何,顾辞总觉得这苏婉同尉迟鸢出去了没有多久,两人回来反而没有刚才的剑拔弩张。
尉迟鸢闻言也只是点点头,没有提出异议。
这时,顾辞脑海中忽然突兀地发出了一阵电流音,而后:
“叠个千纸鹤,再系个红飘带,愿善良的人儿天天好运来——”
“蹬蹬蹬蹬!”
“你的系统小可爱突然出现!”
两眼一黑,顾辞直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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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系统还会上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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