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休息。”
“嗯,你也是。”
帝歌修长的手指抚上司徒蕴瑈的脸颊,眼眸中暗涌着波澜。
轻轻的,伸手把她搂到自己的怀中,轻吻了一下她的秀发。
随后松开了她,转身大步流星的离开。
司徒蕴瑈看着帝歌离去的身影,感觉今天的帝歌似乎有那么些许怪怪的感觉。
平时的帝歌,虽然对自己很宝贝,很温柔,可是却不会对自己这般。
有的时候帝歌对自己的感觉,她总感觉似乎是某种动物对主人的讨好。
来的时候是满眼的金黄,离开的时候还是满眼的金黄。
抱着帝歌离别了一下,司徒蕴瑈转身走入那漫天的黄沙中。
身后的宫殿慢慢的沉了下去,帝歌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这黄沙中。
到了大漠的边缘,司徒蕴瑈从怀中掏出早上帝歌给自己准备的银色叶子吃了起来。
这东西,没有味道,却能生津止渴。
在这里大漠中,也只有地下宫殿才能有。
这东西,带不出大漠,再走一点距离,就将什么都不是。
唯一自己能做的,就是在脚踏着边缘的时候,把这东西给全都吃了。
吃完了这些银色的叶子,司徒蕴瑈有了精神。
快步的走向那大漠的边缘,那看似在远去不远处的高高低低不算能构成一道风景的沙丘破壁的。
用脚丫子走起来,还是让司徒蕴瑈走了快大半个时辰才真正的走进了。
枯树下的人,看到那远处慢慢走近的人,快速的从枯树下站了起来。
在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了之后,飞身而去。
司徒蕴瑈正在擦着额头的汗珠,就感觉眼前一花,然后整个人就掉入了一个很熟悉的怀抱中。
司徒蕴瑈诧异的抬头,唇上突然一凉,所以的话都被这个吻堵了进去。
直到司徒蕴瑈感觉自己快缺氧,唇才被松开。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南宫默然抱着怀着的人,带着思念跟担心的口气问道。
司徒蕴瑈感觉自己的大脑暂时性的无法运转了,这一切似乎来的特别的快,又特别的不一样。
“这是我答应他的时间。”
南宫默然松开司徒蕴瑈,认真的看着她。
似乎,比起离开的时候,她的容貌更水灵了些,也更多了丝出尘的感觉。
一想到那个男人比自己还会养自己的女人,南宫默然就无名火的冒。
“怎么了?”感觉到南宫默然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司徒蕴瑈问道。
“回京之后,你跟麒烁每天都要吃血燕燕窝。”
“?啊??”
南宫默然很不悦的捏了一下司徒蕴瑈的脸颊,然后正色的说道:“本王的妃子,哪里有让别人养的白白胖胖这一道理的。”
司徒蕴瑈囧!
很不确定的想问眼前的人,你不感觉这样的行为比较的幼稚吗?
这样幼稚的南宫默然,还真是不多见。
司徒蕴瑈微微的扬起了嘴角,伸出手来牵着南宫默然的修长完美的手。
“他算不得别人,对我来说,就是我的亲人。”
“我跟麒烁才是你的亲人。”
司徒蕴瑈带着一丝怀疑的看向南宫默然,这人还是她认识的南宫默然吗?
怎么就这么几天没见的,变化这么大。
“这些天,我一直等在这里,看的最多的就是进入大漠,却莫名其妙死去的人。”
南宫默然顿了一下,看向身边的司徒蕴瑈。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就在担心,你会怎么样?是不是也会像这些人一般,我闯了几次大漠,却发现这里似乎有一种天然的屏障,把我给无形的隔了出来。不管我怎么的想走入,结果是我总会被无形的给打出来。徒劳无功之后,我就在祈祷,祈祷你平安的归来。”
司徒蕴瑈愣住了,这么说,刚才他见到自己的那种欣喜若狂跟狂风暴雨般似乎要把自己吞入腹中的吻,只是他担心自己。
他闯了大漠,为自己闯了这异类无法进入的大漠。
“以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是什么。当看着那一个个倒在大漠里的身影,我才开始真正的担心,才真正的感觉到死亡。那是我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的一种感觉,生命对我而言根本就不会想到死亡这些。”
“可是,看到那些人的生命如此的脆弱,我才发现我有些担心你也如此。那种感觉我说不起来,却很不希望你会有事。所以,我就每天每时每刻的蹲在这枯树下,希望能看到你的身影出现。”
“阿然……”
司徒蕴瑈感动了,感动的不在说什么好,眼泪忍不住的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她没有想到南宫默然会为自己这般的担心,而自己却在大漠里玩的好不自在的,一点都没有想到有人会为自己担心。
“哭什么。”
南宫默然弯腰,轻轻的吻去了司徒蕴瑈眼角的泪水。
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温柔的说道:“你也知道很多东西对我们这样的异类来说,无法感觉的到。我这般做,还不值得你落泪。”
司徒蕴瑈撇撇嘴,拉起南宫默然的手。
“谁为你落泪了,是这里的沙子迷了眼。”
“是吗?我看看。”
“讨厌……”司徒蕴瑈气呼呼的等了一眼南宫默然,“回去。”
“好,回去。”南宫默然被司徒蕴瑈拉着离开,微笑的说道。
看着前面气呼呼头也不回的司徒蕴瑈,南宫默然嘴角的笑容冰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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