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怡轩中。
“你叫什么名字?”
木流星对着琵琶佳人温柔地问道。
老鸨子哪里还看不出情况,上前打断,“世子殿下,清清姑娘是翠怡轩的花魁,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的,您看……”
木流星索性也豁出去了,大言不惭地说道:“那正好梳拢梳拢!”
梳拢一词,是青楼的行话,意为烟花之地的女子第一次献身给客人,且终身只能侍奉此人。
俗话说的好,没吃过猪肉起码见过猪跑,木流星虽然第一次来这烟红柳巷,但他认为这方面的知识以后一定会用到,所以认真看书学习过,一副熟客的样子。
老鸨子看了看清清姑娘,有点为难。
啪。
木流星也不废话,直接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拍在桌上。
“够吗?”
老鸨子依然有些为难,看向清清姑娘,:“这个……”
啪。
又拍下一张一千两银票。
“够吗?”
老鸨子立即眉开眼笑,但清清没有答复,她也不好开口,毕竟清清是清倌人,和红倌人还是有区别的,得看她自己的意愿。
啪啪啪。
木流星算是卯上了,又砸下三千两银票。
“够吗?”
老鸨子都快笑得合不拢腿了。
终于,木流星用真情(金钱)打动了这位琵琶佳人,只见她略有紧张地说道:“李妈妈,奴家……愿意……”
旁边的王彪看得艳羡不已,他也想这么挥霍一次,可惜他的月俸才二百两银子。
交易既已达成,老鸨子走上前去,将银票快速收起,还不忘提醒一句:“清清,还不快谢过你家夫君!”
清清姑娘羞红了脸,但还是听话地微微欠身,“谢过夫君。”
“娘子快快请起!”木流星整个一副猪哥样。
老鸨子插话问道:“世子殿下,不知您与清清姑娘何时拜堂为好?”
这也是青楼的规矩,女子若愿意梳拢,便须与客人拜堂成亲,从此夫妻相称。
木流星摆了摆手,说道:“免了!”
“世子殿下,既然要梳拢,就得拜堂,请您理解,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也是烟花女子们最后一点尊严,若是不拜堂,您这生意老身不做也罢!”
老鸨子顿时有了些怒意,将收入袖中的五千两银票拿了出来,明确自己的态度,虽然说烟花女子的身份是最为卑贱,也最没有尊严的,但行有行规,值得她死守。
哟呵,还卯上了,不让你见一见小爷雄厚的财力,你当小爷这世子之位白当的?
啪!
木流星直接取出一张五千两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我说免了,行吗?”
原以为这招一出,老鸨子定会再次合不拢腿,看着银票两眼放光。
可惜他错了,老鸨子丝毫不为所动,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还请世子殿下将银票收回去。”
此时的木流星感到十分为难,看向一旁的王彪,示意他出谋划策,为自己找个台阶。
王彪虽然贵为大将,不算太木讷,可眼前此事他还真没有办法,只能笨嘴笨舌地说道:“世子,要不就……拜吧?”
我去你大爷的,木流星在心里将王彪的祖宗问候了无数道,他本就骑虎难下,王彪还在他屁股下面抹了一层502胶水。
“那……那就……拜……拜……拜堂?”
木流星慌了,事情出乎了他的意料,谁说金钱是万能的,给老子站出来!
老鸨子等的就是这句话,添油加醋道:“清清,还在那站着做什么?还不到你夫君身边来。”
清清姑娘听话地走到木流星身后,用雪白无暇的藕臂环住木流星,声若黄鹂:“多谢夫君!”
随后她娇羞且大胆地在木流星脸颊上留下一道芬香唇印。
木流星被突如其来的一吻给亲醉了,我去,难道这就是爱情吗?好上头啊!
一旁的王彪却看得眼神一凝,幸得清清姑娘之后再无动作,王彪才松了口气。
老鸨子见此情此景,自己不宜多留,借口说道:“世子殿下,您和清清姑娘歇息片刻,老身这就去布置布置。”
木流星却恍若未闻,似是没听到老鸨子说话一样,她也不怪,掩嘴偷笑一声便退出了包房。
反倒王彪显得有些孤立无援,十分刺眼,“世子,那我呢?”
“滚蛋!”
木流星立即回复,态度无比坚决,显然他还在记恨方才王彪添油加醋。
“哎!”王彪长叹一声,出了包房。
……
而此时,刚退出包房老鸨子有些疑惑。
因为楼下多了两个奇怪之人,一人黑色纱巾蒙面,一人狗皮膏药贴脸。
按理来说,青楼之中龙蛇混杂也很正常,令老鸨子感到奇怪的倒不是二人穿着,而是二人的作为,大白天过来逛青楼也就罢了,只喝酒却不点姑娘,来这干嘛?
但老鸨子此时也顾不得盘问二人,还得去布置世子殿下的新房。
李冀难以置信地问道:“老白,你没看错吧?老黑和世子真来了这翠怡轩?”
“嗯!”
林云只回了这么一个字。
“嗯是什么意思?看错了还是没看错?您多说几个字也成啊,哎!和你聊天真费劲!”
李冀依旧一头雾水,问了和没问差不多。
恰巧此时,王彪垂头丧气地拾级而下,才给了李冀一个确切的答复。
“老黑!可算让我给逮到了!”李冀突然叫唤一声。
王彪一抬头,便见到李冀打趣的嘴角以及林云杀人般的眼神,吓得转身就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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