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外人能看得到的只有衔尾蛇烙印，还有实力。
阿尔托莉雅曾经在开启神级玩家试炼模式时失败了，因为她没有独立编号，但她也只是疑惑，可能跟神级有关，并不能百分百确定。
至于咨询，都是独立频道，也就是陆风跟无限世界咨询的时候，外人是听不到的。
阿尔托莉雅的权限，不足以让她咨询神级玩家的事情。
陆风之所以能轻易获得那些信息，是因为当时他是头号玩家，在无限世界的权限更高。
陆风也是跟阿尔托莉雅说了一些神级方面的事的，但大概只提了实力之类的，也没讲的那么全面仔细。
“是的。”
陆风绕了绕头发，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虽然这次过来他也准备好了，要告知阿尔托莉雅一些事情的。
有关阿尔托莉雅的本质，或者说，她是谁？
以掌控者的位置本来是不能透露这些的，但他曾经允诺过，会帮助阿尔托莉雅晋升神级，帮助她了解她所在那个世界的信息，这是阿尔托莉雅协助他，跟他一起进入无限世界的条件。
掌控者的诺言，或者说交易条件是凌驾于规则之上的。
所以，作为履行自己的诺言，他仍然可以说一些本来不能向玩家提的事情。
只是面对阿尔托莉雅的时候，他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我没有问题，任何结果都能接受，即便你不知道也没关系，我知道你也已经尽力了。”阿尔托莉雅说道。
“不是的，我知道一切。”
陆风考虑了一下，打算直接说，没必要用其他话语掩饰，因为他觉得阿尔托莉雅是个坚强的人。
无论她是谁，她内心的强大都不逊色于任何一位神话时代的王。
“其实，你并不是亚瑟王，并不是那个卡美洛特王国的骑士王。”陆风缓缓的说道：“你其实是无限世界创造出来的一位NPC，你的记忆和过往全部是虚假的，它们并不存在，只是在你被创造出来的时候，跟你所需要担任的身份所匹配。”
“那么，卡美洛特呢？”
阿尔托莉雅仍然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脸上有些惊讶，但没有陆风认为的那么震惊。
“并不存在，它只是副本世界虚构出来的一个名词，或者一个被称为卡美洛特的国家。”陆风回道。
“我明白了，我并非真实存在，所以我无法单独进入无限世界，这也是为什么我是契约从者的本质。从始至终，我的出现，都只是为了协助你而已。”阿尔托莉雅说道。
“并不是，你的出现是为了协助我是真的，因为是我召唤了你，所以无限世界创造了你。”陆风说道。
事实上，神龙许愿召唤术就是个BUG。
当然，对无限世界来说，当没有掌控者的时候，BUG本身也是其一部分，或者说是没办法避免的，这也是无限世界必须要有掌控者的原因之一。
掌控者在，BUG就可以被处理。
如果陆风没有得到头号玩家称号，那么这个已经形成的BUG会由某支头号玩家团队来处理，就跟陆风进入水星，处理大巫师的巫师之盏一样。
如果大巫师成为头号玩家，那他就不会遇上那种麻烦。
所以，陆风召唤阿尔托莉雅事实上是很危险的一件事，不仅仅是对阿尔托莉雅，对他来说也是一样。
幸运的是，他成为了头号玩家。
应该说，那次在七龙珠副本里的神龙许愿，本身就是件很危险的事情，不管他许什么愿望，如果他没有成为头号玩家，迟早会有头号玩家团队找上他。
“但是。”
陆风继续说：“你是真实存在的，事实上，所有在无限世界游戏大厅里的NPC，都是真实存在的。只是因为你的出现是来自召唤术，所以被绑上了契约从者的约束。”
“但这已经没有意义了。”阿尔托莉雅说道。
“不，有意义。”陆风说道：“作为你协助我的回报，我可以解除你的契约从者身份，并赋予你一个正式玩家编号。”
“谢谢。”阿尔托莉雅也意识到了陆风的不同，可能是超越了神级的原因，也可能是其他，她知道不会有答案，所以也没有问，而是说道：“不过我还有个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满足？”
“什么要求？”
“既然我是NPC，并不属于某个世界，那么我能不能选择去另外一个世界，而不是泰拉？”
“当然可以，但最好不是轮回世界，你知道那种世界会无限轮回，作为一个真实存在的人，去那种世界很不明智。而且去了那种世界，将无法再得到玩家编号，因为玩家编号只限于非轮回世界的人。”
“当然是非轮回世界了。”阿尔托莉雅突然笑了笑，“我对FATE世界并没那么执着，我怕亚瑟王遇到我，会感到惊讶。”
“是什么世界？”陆风问道。
“水星。”阿尔托莉雅说道：“因为那里有我们一起得到的领地。”
“好吧，我将你送到诺伍德城附近，现在直接进入城里，估计会有点危险吧，我们当初好像得罪了不少人呢，去那边你还是得谨慎点。”
“你以后会去吗？”最后，阿尔托莉雅问道。
“当然会去的，不过我事情比较多，我父母也在这边，所以可能不能长待在那边吧。”
陆风解除了阿尔托莉雅的契约从者身份，赋予了她新的玩家编号，和水星子无限世界编号，为她建立了专属空间，并购买了一个仓库，将他们曾经得到的不少道具和积分都放了进去。
对现在的陆风来说，做这些事，也不过转瞬之间的事。
最后，陆风才将阿尔托莉雅送去了水星的海浪岛诺伍德城附近，一个没有人，安全的地方。
“我会在诺伍德城等你的。”离开前，阿尔托莉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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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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