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酒吧名字叫‘W’,牌匾上直接挂着铁丝网,铁丝网上是白炽灯,白炽灯下红底白框的对联,对联上什么也没写。
余笙两年前就是在这里捡到主人为魏奕凝的日记本,虽然这个人他并不认识。
刚好是高考过后的暑假,余笙和自己朋友一起把头发染成了天蓝混合灰色,勾肩搭背来了这家酒吧,酒吧进门处是尊佛像,是他叫不出名字的佛像,往里间走的小路上挂着红灯笼,红灯笼泛着红光,室内过于嘈杂,小路里过于安静,形成了天然的恐怖故事常发地。
他们一行五个人,进去要了个卡座,点了三杯鸡尾酒,五个人笑着讨论今年最流行的游戏——吃鸡。
余笙将自己靠进沙发里,头枕在椅背上,看棚顶上的图腾,偶尔插句话。
“余笙,你稳稳走光华了呗?”他身侧的男孩儿抿了口酒问。
“嗯,应该是。”余笙。
“哎,余笙,我听余伯伯说你想去法国读心理学。”坐在他对面的男孩儿开口。
“读完本科再去。”余笙仰着头,声音稍微有点儿哑。
“你肯定能考下来,我们几个人里狼人杀属你玩儿的最好。”
余笙淡淡地笑了下,眼里划过舞池中央的旋转灯球,他坐直身子后,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接着起身对剩下的众人说:“走去玩儿个刺激的?”
“玩儿什么?”他旁边的男孩儿抓住他的衣角。
“跟我走就是了。”余笙神神秘秘地抿嘴一笑。
众人习惯听他的,所以没有继续追问,跟在他身后,一路走到了在后面休息的酒保面前,酒保原本坐在椅子上迷茫地看舞池里扭动的众人,看到他们来了直接站了起来,余笙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回原位。
弯腰,小声儿在他耳边问:“你们这儿,有鸭?”
酒保看了看这一脸受像的五人,了然地笑:“有一。”
“哦,不是这个意思,把我们几个送过去,让叫/鸭的姐姐们选。”余笙说完,直起腰双手插/在兜里面无表情地看着酒保,酒保抬手挠了挠头,摸了把脸,起身:“跟我走吧,刚巧有个姐姐选了半天没选到。”
其余四人没想到余笙是要玩儿这个,在后头拉住余笙衬衫下摆,余笙身体往后靠,听到他们说:“不至于吧?玩儿这么大?”
“你们谁一血送出去了?”余笙挑眉。
众人禁声。
“那还不赶紧跟上。”余笙。
虽然大家心里都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儿,但都没说什么,只跟在他身后,余笙跟在酒保身后,一行人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间包房的门口,酒保敲敲门,把头探进去问里面的人说:“来了五个新的,看看?”
“看。”
酒保退出来,关上门,交代给余笙两句话:“你们自己进去吧,楼上有房间,可以在这儿,也可以跟着她们走,要是他们没相中,你们出来接着玩儿就是。”
“嗯。”余笙点头,从包里拿出一沓钱递给酒保,酒保接过说了句谢了,之后离开。
余笙带着的四个人怕得几乎缩作一团,余笙回头白了他们一眼,接着把门推开,他走进来后看到沙发上坐着两个女人,一个穿着布艺白色连衣群,另一个吊带超短裙。
他大咧咧的往房间中央一站,挡住了屏幕上滚动的字母,随后那四个小老鼠低头耷拉角的进来了,穿超短裙画着浓妆的女人明显喝大了,笑哈哈地问那四个:“怎么着,你们几个被强迫的?”
余笙转头,凉凉地看着他们四人,众人忙飞快摇头:“不是的。”
“你,过来。”女人突然指着余笙说。
余笙挑眉一笑,痞气十足地走了过去,他身后的四人几乎把手捏在了一起:“余家大少爷。”
“余家大少爷主动当鸭。”
“我要把这消息卖给娱乐头条。”
“钱分我一半。”
“好。”
余家大少爷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众人禁声。
余笙走到女人面前,弯下腰,和她鼻尖儿贴鼻尖儿,眼睛对眼睛,他用略带少年稚气却故意压低了的声音说:“姐姐,想要我?”
“好啊。”女人笑,笑得很傻。
“在这儿?”余笙疑惑地挑眉,伸手指了指原地。
女人的脸唰得红了,她忙捏起自己的包说:“不要这儿,去我家。”
“好。”余笙笑了,跟在女人的身后走出包房,房间里剩下的一个女人,四个男孩儿面面相觑,最后五个人开了个小型演唱会,末了还一起出去吃了顿烤串。
而余笙开着自己的跑车,把选中他的女人带到了她的楼下,快上楼前,余笙掐住女人的下巴,贴近她的脸问:“姐姐叫什么?”
“栾馨。”栾馨。
“姐姐是做什么的?”余笙越靠越近,栾馨感觉自己呼吸有些不畅通,伸手推他,但被余笙抓住了手腕。
“你猜呢”栾馨。
“猜不出。”
“那我不告诉你。”
上了楼,两个没什么经验的人全凭余笙的天赋来了几次后,余笙躺在她的碎花小床上,伸手揉揉她的脑袋,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那姐姐我们再见。”
...
最后一节课上完,栾馨踩着鲜红色细高跟鞋回到自己的车里,一如往常的打开副驾驶前面的抽屉,与往常不同,抽屉里空无一物。
栾馨淡漠地瞥了一眼窗外。
是夜里九点钟了。
学校里只有零星的几盏路灯,栾馨下车,把包扔进车里,拿着车钥匙往教学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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