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热立时反应过来,“麻老师监考?”
喻星淮点头。
祈热笑了一会儿,“我等大脚跟Biu,她们陪我去个地方,你先回去吧。”
“去哪儿?我不能去?”喻星淮一张笑得无害的脸往她面前送。
祈热伸手无情一推,“距离产生美!”
喻星淮笑,拉着她往旁边花台坐,自己书包给她当坐垫,“等她们来了我再回去。”
一等,等到考试结束铃响起,最先下来的,是陆时樾。
喻星淮在祈热前头站了起来,两个高瘦少年互相看一眼,都有些尴尬,陆时樾话也说得不自在,“门票我收好了,谢谢你,有机会一起踢球。”
“你们俩怎么跟小媳妇儿似的?”李妲姣大跨着步子跳下台阶,直接用肩膀把陆时樾给撞开,勾住祈热胳膊,“走吧走吧!”
三个女孩先往校外走,走出几步,祈热回头,“记得把祈凉带回去。”
陆时樾听见,只用细微的表情回应,侧头,气氛似乎比刚才更尴尬了。
两个少年去车棚取车,喻星淮刻意地找话题,“她们去干嘛?”
陆时樾也不清楚,她们三个女孩天天有事儿干,芝麻点事儿也能搞出绝密大事的气氛,看不懂。
“应该是去喝奶茶吧。”陆时樾随口一猜。
两人一块儿把车骑出学校,互相扬扬头,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去了。
另一边,祈热带着梁碧梧跟李妲姣去了离校三四百米的文具店,那文具店嵌在大厦一楼,小小的店面,货架上挤满了东西。
老板认出祈热,昨儿个才见过,长相好,一眼就记得。他有些理亏,主动问站门口的三人,“要买什么呀?”
祈热走进去,气焰不似昨天,十分自来熟,“老板,这楼上这个培训学校都培训什么呀?”
“那可多了,你们是要学什么?”
祈热觉出这老板应该知道,说了实话,“学跳舞。”
“跳舞啊,我看每天上上下下的都是些小孩子,少儿舞蹈肯定有,你们要不自己上去问问?就是啊,别被忽悠了,听说培训费高得吓人。”
老板说着弯腰拉开收银抽屉,从一堆纸币里翻出一张卡片,“这是之前宣传发的优惠卡,我们家是用不着,你要是想学,拿去看看是不是真有优惠。”
祈热接过来,低头瞅一眼,收进口袋,“谢谢您!”
老板挥挥手,给三个人指路。
出了门,李妲姣忙不迭问:“热热你要学跳舞啊?”
祈热摇头,“不是,我四肢僵硬,哪还跳得了舞呀?”
梁碧梧捏捏她腰上的肉,又摸摸她背,说得暧昧,“我捏着挺软的呀。”
祈热把她手拍开,英勇就义般说道:“我就想去看看,那个培训班到底有多贵。”
三人上了楼,硕大的广告牌布满了大厅,圆形的建筑,一层就有十几道门,每扇门上都标明了类别,各种乐器、各种语言……
李妲姣跟梁碧梧看花了眼,边跟着祈热边东张西望,一会儿,随着祈热停在一扇门前。
抬头,上边挂一牌子,字体有些难看:爵士(JAZZ)。
里边人头攒动,竟也有人注意到三个女孩,拿着广告册子出来人手发了一本,开口便是一大堆机械的介绍,三个人都没缝隙插进去打断。
祈热看着广告册子,只看得见上面写的“5000”。
抢劫呢。
祈热腹诽一句,抬手制止还在说话的宣传人员,“吉他班去哪儿报?”
都是自家的生意,那人热情地指路,又说:“你们要是有兴趣,可以去楼上看看大家是怎么上课的。”
祈热还真有兴趣了,她能找到这儿来,是因为昨天在楼下就看见广告牌,今早上又听陆时樾说了,猜矮冬瓜应该就在这儿上课。
看矮冬瓜上课,那可新鲜了。
三个人便往楼上跑,梁碧梧靠后,跑了两步把两个人拽住,“看看看,鹿小诗!”
两人闻言回头,视线一路追过去,只见鹿小诗手抱几本书从另一架楼梯上了楼,身影款款,一转弯,进了一扇金色的门。
“法语班?”李妲姣拍拍脑袋,“那天去她家,好像就看见几本法语书,热热,那是法语书吧?”
祈热看得专心,没听清李妲姣问的什么,等心下有了主意,抓住另外两人,“大脚,Biu,你们先回去,我去楼上看看。”
“诶!”李妲姣跟梁碧梧伸手抓空,就这么被抛弃了。
祈热直接跑到吉他班外头,踮起脚,视线往里逡巡,从后头往前,到一半的时候停了下来,祈热眯了眯眼,只觉自己笨,这矮冬瓜,肯定是坐第一排呀。
她脑袋一晃,果然在前排找着矮冬瓜,身前摊着本书,也不知道在不在认真听。
按照学校放学时间,这吉他课肯定才刚上,祈热有得等了。
她脚尖点地,脚后跟抬起又落下。
忽地肩上一重,她惊得回头。
“你干嘛呢?”鹿小诗人如其名,一双清澈的小鹿眼,人长得像一首小诗,温婉大方,长发披肩。
祈热觉得,真是个美女。
“噢,等人。”她抓着书包肩带,看着有些紧张,时不时瞄一眼鹿小诗手里的书。
鹿小诗跟着看一眼,主动解释,“我来上法语课的,看见你,过来打个招呼。”
祈热缓慢点着头,“这边培训……多少钱啊?”
“你也有兴趣?不是特别贵吧,我也不太清楚,我妈给我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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