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屏敲着瓶子笑的厉害,好像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唉呦,雪澜拜托你稍微出息一点好不好?都这样一把年纪了,还来什么羞涩啊,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何况现在十七八的小丫头都比你来的更生猛,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身体力行。”
雪澜窘迫的要死,要说她也真是丢人,跟蒋纬新都离婚了,这样说倒不是多惦记他。可是男女之事她也是经历了,凭什么就还是这样的——丢份?!
虽然出于她对于男人碰触的向来紧张——她对蒋纬新也没办法放松,每次那个的时侯,蒋纬新都给她喝酒,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是好歹,身体应该有记忆吧?她怎么就不开窍呢?
这心里好像就凭空多出来一口闷气,雪澜端起杯子大大的喝了一口啤酒,心下恨恨的想,非要找个机会,清醒著做一回,破了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愚笨,简直是丢人现眼。
“我去放水。”果果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笑嘻嘻的按了下雪澜的肩膀:“一会儿等我回来咱接着死磕,非把你撂倒扔个男人床上去不可~”
果果这一去,足足有五分钟不见回来,雪澜倒是急了:“不是喝吐了吧,迦屏我去看看她。”
迦屏倒是悠哉的一点不上心的样子:“不能,我从上学跟她斗了多少回的酒,她的量我最清楚,还早呢。”
雪澜呼口气。四个人里面,数她穆雪澜的酒量最浅,两三瓶啤酒就能把她放倒。一开始酒量最大的果果和迦屏倒还乐不可支的以放倒她为乐趣,都没三四次就失了兴致。
雪澜酒量不好,酒品可是不错。让喝就喝,也不懂得推脱或者滑头,往往要是灌她的酒,饭都没吃一半,人就睡死过去了。
所以灌她喝醉最是无趣,不如给她喝到两瓶恰好的量,手舞足蹈的兴奋劲来的有趣。
正胡思乱想著,眼前一暗,果果回来了。
同来的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不是果果的未婚夫江公子。
雪澜想想也不奇怪,这里毕竟是B市,果果的地盘,碰到老熟人再正常不过。
果果弯下腰加大音量去对抗那嘈杂的音乐:“我小学同学穆常量,准新郎官,明儿个大婚,今天到这来开单身派对来了。”
雪澜和迦屏都看着对方笑笑点头示意。这样的音量之下,说话实在费劲,喊得太大又未免失了礼数,不如含蓄些倒也不会出错。
同是三十岁出头的穆常量,看过去就年轻许多。这个年纪的男人,正是年华正韶,锐不可挡的黄金时代,不会像女人,纵是抱着青春的尾巴,也是不可避免的滑进衰老的沟渠。
何况生在江南的男人,十个中倒有-八-九-个面相看着要嫩的多,比起北方男人的粗犷,往往看着要小上好几岁。倒也是占足了便宜。
穆常量很斯文的说了几句什么,大嗓门的果果立刻的点头并转过来充当翻译:“常量让我们一起过去,他那边开了个包间,足够大,人又多,很是热闹。”
雪澜闷在肚子里叹口气。果果和迦屏是一类人,都是性格外向极其喜欢凑热闹的祖宗,现在碰到这样的情况,恐怕自己也是让不开了。
唉,明明自己也不过才三十出头,怎么心境就像个暮年的老太太似的呢?
雪澜哑然,努力的想要让自己放开一点,享受生活才是人生的终极目地不是吗?虽然各人的享受标准不一样,可是偶尔试试不一样的也算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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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解。为毛八-九这样的词汇也会被格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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