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看不出有问题,南姝予就是瞎子了。
这家伙说不定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为了稳妥起见,南姝予谨慎道:“不是你要和我聊聊吗?”
“南姝予”观察了她一会儿,忽然笑出声,“你就是南姝予?”
“?!”
她是怎么知道的!
南姝予心神一震,这冒牌货比她想象的强大的多。
她的神情变化被这人看得一清二楚,“南姝予”但笑不语,掀开被子下床,不急不缓地走向她。
南姝予心头一紧,眼中的警惕之色不言而喻,“你到底是谁?”
围着她转了一圈,“南姝予”似笑非笑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南姝予面朝着她,手掌搭在剑柄上,只要这人有异动就立刻拔剑。
看到她的举动,“南姝予”失笑地摇头,“你要是动手,伤的就是你自己的身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南姝予矢口否认,万一这家伙在诈她呢,她不得不防。
“南姝予”走到桌子旁坐下,姿态随意道:“行了,这里就我们俩,你别那么紧张。”,她顺手挑了块蜜饯丢进嘴里,尝了尝味道,才眯着眼拍了拍旁边的凳子,“坐,别客气。”
鬼才和你客气!
南姝予翻了个白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带歪了。她警惕地观察这个冒牌货,对方却一个接一个的吃蜜饯,似乎并不在意。
“诶,你师姐可真是下了血本。”“南姝予”开口说到,“这么久远的阵法都被她弄出来了,不愧是气运之女。”
“你!”南姝予一惊,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我?”“南姝予”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恍然大悟似地点了点头,眼底的笑意更加明显,“当然了,你更厉害,不仅让云晏卿摆脱了虞翎风的干扰,还让她为你做到这一步。”
南姝予大步走到桌边,震惊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南姝予”货斜睨着她,“你占用我的身体,还问我是谁?”
……
南姝予眨眨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原本警惕敌对的表情硬生生变成古怪和心虚。
原来是大佬?
“我说怎么找不到身体,原来是被你占了。”“南姝予”自顾自地说着,看着手指上沾着的蜂蜜,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舔了两下,这才满意地眯起眼,“看在你师姐帮了我不少忙的份上,这事就不和你计较了。”
南姝予心虚地咳了两声,“敢问阁下是……”
“他们都称呼我为天女,”“南姝予”说到,“你也可以叫我天女。”
南姝予不由得想起自称天女的司书云,注意到她的神情,天女不屑地从鼻子哼了声,“她算哪门子的天女,痴心妄想的蝼蚁罢了。”
听着这话,南姝予总觉得有些古怪,试探着说:“既然我占用了阁下的身体,不如我们交换回来?”
天女瞥了她一眼,“你说得简单,你在这身体里养了三年,和这身体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你说换就能换?”
养了三年?
她还以为自己恢复意识的时候无意间夺了大佬的舍,原来是在这身体里休养三年。
可是,她就没有法子回到自己身体里了?
“我比你更想换回来。”天女摆摆手,“这身体弱小和蝼蚁没什么区别。”
大概是觉得说得不太对,她补充道,“当然,你们都是蝼蚁,无非就是弱小的蝼蚁和强壮的蝼蚁。”
南姝予:……冷静。
“你觉得我在侮辱你?”天女歪着脑袋看她,似乎在思索应该怎么解释,但她放弃解释,扭头继续吃蜜饯,“不说这个了,没有意义。”
懒洋洋地拆开一包蜜饯,天女挑了两颗塞进嘴里,含糊地说:“想换回身体也不难,这次我降临的任务就是让一切回归原来的轨迹,只要任务完成,这具身体就会重新玉化,你就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重新玉化……
怪不得她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站着,面前只有几个酸不拉唧的小果子,原来那果子还是贡品!
南姝予已经有八分相信她的话了,追问道:“回归原来的轨迹是什么意思?”
“就是商水媚死于虞翎风之手,司书云因盗取天道之卷魂飞魄散,虞翎风不用管他,只要他还活着就能走向原来的结局。”
就这说话的功夫,这包蜜饯已被天女吃了小半。
这难道是那本书后面的结局?
南姝予精神一振,迫不及待地问到:“那师姐呢?”
“当然是留在无上圣境,终身不嫁。”天女又塞了两个蜜饯到嘴里,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满意地咀嚼着蜜饯,天女一脸的享受,“这东西真好吃,比酸果好吃多了。”
终身不嫁?
南姝予不知道是该为师姐没有成为后宫之一而高兴,还是为其终身不嫁、孤独一生而忧愁。
没来得及继续纠结,南姝予想起了原文中“南姝予”的结局,忍不住问:“那我呢?我也要——”
天女捏蜜饯的动作一顿,显得有些诧异,“你?这都是气运之子的事,你一个蝼蚁掺和什么。”
南姝予:……
行吧,她只是个蝼蚁,一个金手指都不屑于搭理她的炮灰蝼蚁。
“既然你有任务,为什么不直接和师姐坦白自己的身份,还要假装成我。”南姝予还记着这家伙是怎么躺在师姐的怀里,享受着师姐的体贴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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