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程程一起吃的。” 丛容看着桌上摊开的病历夹,随口问了一句,“今天不忙啊?”
温少卿立刻伸出食指抵在她唇边,“嘘……在医院不能说‘不忙’或者‘闲’之类的词汇,不然分分钟被教做人。”
他的手指温热,或许是刚刚洗过手,还带着淡淡的柠檬香味。丛容不知道怎么想的,脑子一热,飞快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舔完之后,她便石化了。
温少卿也是始料未及,只看到她露出一小截小巧粉嫩的舌头,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心里的火却一下被她撩起来了。
丛容看着温少卿直直看着她的模样,心里一囧,硬着头皮圆场,“那个……我拿湿纸巾给你擦下。”说完,她错开他的视线,低头去包里翻湿纸巾。
她的头发已经长了,转身的时候在空中划出一道波浪,温少卿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她的发尾。
丛容只觉得头皮一紧,转头一看,温少卿正抓着她的头发,她试探着问:“怎么了?”
温少卿摇摇头,放开她的头发却抬手摩挲上她的耳朵,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喑哑,“怎么忽然想起来打耳洞?”
丛容看到他眼底似乎带着熟悉的火苗,又轻咳一声,努力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个……周程程前几天打了耳洞,戴着耳钉看上去很漂亮,我觉得……挺有女人味的。”
温少卿一脸高深莫测地勾唇看她,“这样啊?”
丛容被他看得脸热,“温少卿……我耳朵疼……”
温少卿不知道在想什么,下手真的是一点儿都没留情,还颇有越揉捏越用力的趋势。
“嗯……接着说……”
接着说?舌灿莲花的丛律师此刻脑子里乱成一团糨糊,声音都在发颤,“接着说什么啊……”
温少卿咬着她软软的耳根循循善诱,“说你在电话里跟我说的那些。”
刚才在电话里铁骨铮铮的丛容此刻化成一摊铁水,可还是不死心,“我想……我想打耳洞……”
“其实想要有女人味,也不止打耳洞这一个办法……”
丛容一听便心动了,“什么方法?”
话音刚落,温少卿便把她抵在墙上,笑得暧昧,“你说呢?”
丛容心里一惊,“温少卿!你这个骗子!你说要帮我打耳洞的!”
温少卿笑得狡黠,“耳洞嘛,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不过别的嘛……”
丛容从来没见过这么孟浪的温少卿,明明刚才进门的时候,他还是那个雅人深致的教授形象,怎么一转眼就……
反应过来后,丛容便开始挣扎,殊不知她的挣扎带给温少卿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温热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不轻不重地磨蹭着,没几下他的呼吸就重了起来。
丛容抬手捶着他,“流氓!骗子!坏人!”
温少卿只觉得一团火从小腹处涌起,可这里怎么看都不是办事的好地方,他越是压抑那团火越是烧得旺,偏偏语气却温柔得让人心颤,“还打不打耳洞了?!”
丛容都快哭了,委委屈屈地摇头,“我不打耳洞了……”
外面还不时有脚步声,丛容怕有人忽然进来,一直不敢使劲挣扎,细声细气地在他耳边喘息。
此刻她脸色潮红衣衫不整,可偏偏他浑身上下整整齐齐的,白大褂一遮,根本看不到任何失态,可她呢!别人看到了要怎么想她!
丛容越想越生气,一歪头张口就咬上了温少卿的脖子。本就实力悬殊,丛容又被他撩得使不上力气,温少卿只觉得颈间酥酥麻麻的微痛。
两人抵着额头气喘吁吁地换气,丛容还没喘过来就被温少卿一把搂进怀里揉着,揉得她浑身发软。她知道温少卿这个禽兽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带着哭腔商量,“晚上回家!回家怎么都行……”
温少卿眼睛一亮,抬手摸索着她的唇,最后指腹在她唇角边流连,不正经地笑着暗示,“怎么都行?这样也行?”
丛容气得去咬他的下巴,“温少卿!你别趁火打劫!”
温少卿沉沉笑了两声,趁机又低头缠上她的唇舌。
怕什么来什么,两人正较劲,就听到敲门声,“温老师,您在吗?”
丛容吓了一跳,僵硬着抬头看向温少卿。
温少卿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心无旁骛地闭着眼睛继续吻她,还抬手压在她的眼睛上,似乎对她的不专心很不满意。
门外的人没听到动静停了一会儿再次开口:“温老师,病人送了些水果,我做了个果盘给您送过来,您在吗?”
丛容听到这儿心里一沉,眼底的情欲不减,却似乎又有了别的东西,抬眼看着温少卿,这夜班送温暖的戏码怕是没少上演吧。
温少卿倒是难得看到她吃醋的小模样,忍不住又笑着低头去亲她,含着她的唇含混不清地呢喃:“管仲曰:律者,所以定分止争也。你什么时候给我定了名分,不就没人惦记了?”
丛容一愣,这个专业名词从一个职业屠夫口中说出来,猛然发飙,压着声音吼他,“温少卿!你再偷看我的专业书,我就真的翻脸了!”
自从结了婚,两人的书房合并在一起后,温少卿没事儿就去书架上翻司法书看,前段时间竟然还打算去报名参加司法考试。
丛容越想越气,抓起黏在她胸前的手给他看无名指上的婚戒,“我怎么没给你定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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