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等着坐享齐人之福?一边是老婆,一边是主动倒贴的富家小姐。
呸,想得倒还挺美。
她怎么就不知道许苍松居然这么有能耐,果然没了钱,道德素质也跟着直线下降。
渣透了!
走得气喘吁吁,阮朵朵腿脚酸软,只好停下脚步。
猛地扭头,她冷冷瞪着身后距她几米的许苍松。
仗着人高腿长,他走得煞是轻松的样子。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毫无波动,见她停下,他跟着收住步伐,沉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还跟她在这儿装什么装?
阮朵朵气得胸膛起伏,她一把扔下行李箱,怒气冲冲地疾步走到许苍松面前。
凶狠地白他一记,阮朵朵埋头去搜他裤兜。
她软软白白的小手利索地搜完左边裤兜,再去搜他右边的。
没有钱夹。
他上身白衬衣单薄,虽有口袋,但肯定放不下钱夹。
阮朵朵蹙眉,但还是没有遗漏地用手摸了把许苍松胸口。
有张卡?
眼前一亮,阮朵朵伸进两根手指,捻出来一看,哦,原来是房卡。
顿时没了兴趣,阮朵朵失望地把卡重新塞进他衬衣口袋。
出门居然不带钱,什么操作?
阮朵朵再瞪许苍松一眼。
他神情始终平静。
就像一汪死海,无风无浪,更激不起任何涟漪。
但沉寂背后,隐约似有风雨欲来的征兆。
阮朵朵收了心思,不再招惹许苍松。
平常越是斯文儒雅的人,生起气来越是凶狠。
上次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吗?
她惹不起,但躲得起。
阮朵朵沉默地回到行李箱旁,蹲身拾起箱子。
许苍松要跟,尽管跟就是了。
打定主意,阮朵朵也不着急,慢悠悠往前走。
但她可能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许苍松。
太阳越升越高,阮朵朵的耐性在燥热与迷茫中消失殆尽。
尤其身后还跟着个一言不发的许苍松。
闭了闭眼,阮朵朵尽量心平气和地转身。
重新走回许苍松身前,阮朵朵努力挤出笑容,笑盈盈地望着他:“你不是今天去上班的吗?”
许苍松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半晌薄唇轻启:“请假。”
阮朵朵:“……”
气氛陡然陷入沉寂。
阮朵朵突然觉得他们这样实在是很累,果然有什么话还是直截了当的说清楚比较好。
遮遮掩掩确实也不是她阮朵朵的风格。
“如果我让你别再跟着我,你会同意吗?”
“不会。”
“为什么?”阮朵朵是真的不懂,人不能没有自知之明到这样,许苍松又不傻,林佳卉的企图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接受一个对自己心存爱慕的女人的帮助,要么贱出天际,要么已经做好卖身的准备。
这么多年相处,阮朵朵自认了解许苍松。
他至少不是第一种。
“为什么?”唇瓣翕合,许苍松淡淡重复着她的话,深邃的眸色变幻,最终化为一缕笑意,他嘴角翘起,整个人就像是暴风雨中岿然不动的劲松,“我说过,死也不会放过你。”
哪怕他嘴角含笑,嗓音也温润。
可这样偏执的话仍然让人觉得恐怖。
阮朵朵怔怔望着浅笑的许苍松,他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她身上,并不寒冷。
“可你已经扔了我。”莫名眼酸,阮朵朵别开视线,压制住内心的起伏,扯唇哂笑道,“你瞒着我和别的女人见面,还接受她给你的资助。许苍松,作为过来人,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拜金也不是这么拜的,既然敢接受,就该有付出的觉悟。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人家图的就是你这个人,你乖乖送上门就行了。一边惦记着人家的钱,又还在外面朝三暮四,你知道吗,你这样迟早是要翻车的,别作到最后,连骨头都不剩。”
许苍松嘴角笑意突然加深了些,语气却不冷不热的:“这就是你的经验之谈?”
阮朵朵跟着他笑,有些事其实谁都清楚,但说破和不说破差别很大。
没有回答许苍松的问题,阮朵朵漫不经心地开口:“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许苍松,我不拦你投身富贵,你也别误我青春,我们像以前一样,好聚好散。”
“为什么不拦?”盯着欲转身离去的倩影,许苍松眼眸微眯,嗓音极冷,浑身都散发出凛冽的气息,“偷拿我手机,检查我信息,跟踪我行程,你有很多次阻挡的机会,可你什么都没做。我可不可以认为,你也早已后悔,后悔上次被我从褚魇那里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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